,咱们姐妹能有今日这般体面,全靠爹爹母亲辛苦挣来。咱们受些委屈又何妨?要知道,爹爹母亲在外头还不是要处处陪小心?说不定受委屈比这还要大呢,那都为着什么呀?”
李氏听着也心有戚戚焉,想着这阵子四处交际应酬,累得人不是人,鬼不是鬼,还不是想着把几个孩子弄出去,先混个熟脸,日后好找门体面婆家么?
方敬澜也是深深感叹,想着这些年在上司权贵面前陪小心陪笑脸,忽然鼻子也酸酸,他这么辛苦,还不是想着给孩子们一个安全稳定生活环境嘛。
如善被如晴堵得哑口无言,她也知道如晴已占了上风,再与之争论也讨不得好,只得低声道:“妹妹说极是。听妹妹这番话,却是不懂事了。为着一点小事惹爹爹太太伤心。爹爹,太太,都是女儿不懂事,女儿知错了。请太太不要放在心上。”
李氏冷哼一声,冷言冷语道:“你何错之有?错人是。在买家具之前,没有先紧着你们母女。”
方敬澜面色复杂地望着如善,又看着小女儿,忽然心里直叹气,总算明白如善这么聪明伶俐,可总是不让人待见原因了。
因为何氏有孕在身,不宜搬迁。再来身子不便,仍是让如晴过去代为管家。
倒是老太太却不好再住在知礼那,仍是搬回去住了。
何氏倒也懂礼数,尽管大着肚子,却也每融三五天回大宅去向老太太李氏请安。
李氏见何氏顶着喏大肚子,气色也很好,心头嫉妒起来,便以“媳妇你有了身子不再方便侍候知礼为由”居然提议给知礼送个妾室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