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延撑起身子,“哎……”这就完了?

聂铮很快又回来,先递给他一杯水,等他喝完,又抽了纸巾给他把嘴仔细擦干净。

童延笑了,他男人体贴起来真是没谁了。

可聂铮把东西扔到垃圾桶,转瞬便覆上他的身,“昨晚半夜没睡,你很精神,我只能理解为你还在求欢。没尽兴?”

童延笑出声,指头划过男人的胸膛,“衣冠禽兽。”

衣冠禽兽扯下他裤子时还很体贴地问了句:“白天想出去看看?”

童延用脚趾尖对着男人强健小腿细细撩,“我这两天都不想出去。”

那就是没问题,聂先生不再说话,把踏实肯干的风格发扬到底。

童延气喘吁吁,还在笑:“这事要是上新闻,标题该这么写,豪门巨富酒店会男明星,激情厮缠多少小时来着?”

聂铮喘息粗重,“二十四。”

于是这二十四个小时,他们果然没出去。童延越往后越恍惚,一整天,做累了睡,醒来又做。套房的客厅、书房、卧室以及浴室到处都有他们体液的痕迹。

童延只觉得日子过得昏天黑地,聂铮倒是没误事,中午还抽空在客厅见了一次秘书,签了几份文件。第二天晨起,他们才一块儿回聂铮那,这次没去岛上,也不是信园,而是歇在了聂铮的另一处宅子。

从他们勾搭上到现在,聂铮还是头一回这样纵欲。童延早晨从车里下去,头晕腿软。回房,不由地问了句,“你吃春药了?”

聂铮把他安置到露台坐下,深深看他一眼,“你长大了。”

没毛病,长大了,可以随便吃了。聂铮难得这样放纵,可不得不承认,放纵果然快活,温柔乡,英雄冢,古人诚不我欺。

但聂铮很显然不是个会醉死在温柔乡里的人,也只是把童延送回房,下边有人说赵祁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