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揉搓几下,聂铮硬了,伸手扶住童延的臀。
被吞入的时候,他闷哼一声。聂铮最钟爱背入式,因为那样的姿势能让掌控欲最大限度地得到满足,但此时也没推。
望着在他身上起落的小妖孽:小妖孽头上冒了汗,桃花眼眼角都晕着红,难以描述的媚。
聂铮掐进软肉里的手指又收紧了些。
这一番云雨,一个钟头过去了。
一个钟头后,聂铮把童延送回房间。
见童延躺在床上,姿态懒懒的,还在把胳膊朝他脖子上挂,聂铮握住童延的手腕,在床侧坐下,“以后,一周,两次。”
这一年二月,童延才十九,还没满二十。这个年岁,一来,还是长身体的时候,二来,也正是应该奋发向上的时候,沉溺情欲总不好。童延或许还有年少轻狂的难以自控,但聂铮是个成熟男人,他该知道管束和节制。
没错,他也有欲望,但是,连自控都办不到的控制狂,算什么控制狂?
童延听完,果然笑了,“哈?什么?”
这是明知故问,聂铮想到那个“轻”,特意做了个解释,“并不是只许我跟你娱乐,不许你跟我娱乐,我只是告诉你,我只打算一周娱乐两次,你有别的想法,尽管提。”
可拉倒吧,再一提不是次数更少了?
童延赶紧回答:“我没意见。”过了一会儿,想着不对,“一次……是个什么意思,一晚还是真只有一次?”
这一年的五月,聂铮再上一步,成了云星名副其实的最高决策者和最大股东。
不管老聂当时把自己六成股份给他是什么心态,但聂铮占着的是这些股份给他带来的稳固的话语权,红利还是被送到了老聂手上。
所谓水涨船高,童延再回公司,发现其他人看他眼神都不一样了。
他最近活动多,回公司的机会少之又少,这次,没在郑总监办公室待一会儿,从外头进来一位二线女星,跟他们闲拉乱扯一会儿,笑靥如花地对他说:“你在播的那戏,我可天天都在追着看,表现不错,希望下次有机会跟你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