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铮一直安静,手环握住他的要害,有力而快速的上下套弄,沾了顶端溢出的精液,喝着撸动的频率,童延听得到皮肤和液体快速粘连又快速分开,那声音他只在自慰时听过。可别人的手,跟自己的手又不同,童延舒服得浑身直哆嗦,可又好像不够。
这时候,他洗澡后刚换上不久的沙滩裤已经蹬了,浑身上下赤条条的。喘息中,童延抬眼看了下男人,聂铮的颜色像是黎明前沉在靛蓝中的苍穹,依然平静,只是鼻息相当粗重,他的耳朵抵着男人的胸膛,能听见男人心跳如鼓。
他知道聂铮有欲望,只要聂铮喜欢男人,只要聂铮生理功能还正常,这个时候,就不可能没有情欲。
童延放肆享受男人的抚慰,同时,胳膊伸到聂铮身前,把男人的上衣下摆掀上去,露出坚实的腹肌和震撼过他的健硕胸膛。
他嘴唇落在那被强健肌肉绷紧的皮肤上。
顷刻,男人呼吸更重,给他手淫的那只手也更加用力。
童延叹息出生,“啊……”笑意不减,接着,又凑向男人的胸,用牙咬,用舌舔,舌尖绕着硬的像是石头的褐色乳头,打着圈地逗弄。
聂铮还是那样的神色,只是喉结上下浮动,而后,低头,凑他耳边,带着他的眼光朝下看,真像是个观察他成长的长辈,“你长大了。”
前一次聂铮清醒那回他就是没硬,硬起来向来不小,童延垂眼望去,他小兄弟精神抖擞,蘑菇头被聂铮揉的油光锃亮,他对自己尺寸还是有自信的,虽然跟男人血统造就的大小比不了,但碾压大批同胞完全不是问题。
不对,聂铮应该是在分散他的注意力。虽然被男人的手套弄得快感如潮,童延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把男人上衣掀得更高,嘴唇再次朝着男人胸膛凑过去,同时,手顺着男人的胸口往上游移。
掌下肌肉坚硬有力,他当真艳羡,当真爱不释手。像是膜拜又像是赏玩,他手掌缓慢地抚上了男人的肩,“啊……”
高潮来得非常快,几乎涨爆身体的体液喷射出去的那一霎,童延脑子彻底变空,连脚尖都绷直了。
连着射了好几波,这一阵空茫过去,他软倒在男人怀里。
聂铮的嘴贴着他的额头,眼光深得几乎把他吸进去,“还馋?”
本来男人的不应期只能用四个字形容:万念俱空。但童延不服啊。妈的,他都射过一回了,连件衣服都没给聂铮扒下来。
不是,在今天之前,他们已经做过两次,那两次,他都没能把禽兽的衣冠扒下来,聂铮上他,当真是只扯下了裤子。
虽然手脚无力,童延侧身挣扎起来,等男人用纸把手上的精液擦干净,硬掀起聂铮的上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