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琳琅哭得气都喘不上来,“童延,你们公司有个叫童延的艺人,刚才救我,被几辆车抓走了……”

聂铮眼色微动,“你说谁?”

“他叫童延……我不骗你,真是你们公司的艺人……”

聂铮只跟那经理计较,“谁动的手?”

经理不敢出声,畏畏缩缩地朝聂铮身边的男人看了一眼。

聂铮还有什么不明白,头侧过去,“这可跟上次不一样。”

男人掏出手机,冷冷笑下,“今年真是出妖怪了。”

半个小时后,疾驰的救护车上。

聂铮已经脱掉西装,衬衣的袖子一直卷到手肘,坐在低矮的长条凳上,胳膊搭在膝盖。

女孩就坐在他旁边,眼神一瞬不瞬地望着对面担架床上的人,强忍着没哭,只是时不时抽噎一下。

聂铮也朝担架床看着:童延悄无声息地躺在那,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左侧脸颊一道血痕触目惊心。应该没有危及性命的伤,但伤得也绝不算轻。

聂铮已经知道事情原委,突然出声:“你是他的,女朋友?”

叶琳琅哑着嗓子说:“不是,他就把我当同学。”

聂铮心里滋味很是难言,深深望着童延那张找不着几块好皮的脸。

为什么?不是一直心思全在取巧钻营,唯利是图?

不是一直口口声声说着自己是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