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延笑了,“啧,又是怕丢人又是怕报应,还以为你对他有多真心呢……”
这时候,聂铮和郑总监下车不久,从停车场出来顺着墙边阴凉处走,刚到转角就听到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
聂铮给郑总监一个眼色,脚步停了下来。
然后,他听见那声音用极度嚣张的语气说:
“廉耻是什么?我没那个东西。我就爬床,你能拿我怎么着?你牌坊都快立出个碑林了不照样只能朝我脚后跟望着。对了,我劝你别望了,只要我还在聂先生的床上,你那点心思只配丢阴沟喂蛤蟆,哈哈。”
聂铮脸阴了,郑总监打了个哆嗦。
聂铮脚迈出去,一声不响地在门口站住,眼神凌厉地看着屋里的两个人。
刚削完人正一脸得意痛快的童延愣了,“……”艹
小白花宛如见到一线生机,“聂先生……”
聂先生,聂先生,聂先生可没空理会他俩为什么拉扯。
自家艺人被人打压,聂先生亲自跑一趟就是为威慑不长眼的东西,即使眼见了这一出无比精彩的争吵,就算被童延那一番话刺激到震怒,也只是扫了他们俩几眼,接着,就往摄影棚去了。
童延心里大呼不妙,刚才蓬勃的斗志瞬间偃旗息鼓,只能乖乖闭嘴跟着。
聂铮似乎被气得不轻,童延从侧面望过去,只见男人唇角紧绷,下颌分明的轮廓透着一股子冷硬无情,眼睛望着前方路边,目光铁锥似的,又沉又利。
四人以一种诡异的、悄然无声地姿态进了摄影棚。
里边景还没?彝辏?刘导一扭头,立刻站了起来,“聂先生,昭华,你们怎么来了。”
郑总监上前笑着回答,“新人第一天开戏,聂先生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