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聂铮倒是回来得早,见他一个人在楼下客厅看电视,女秘书突然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童延还在家呐,这要换在往常,还不拼了命地往上贴。

她不可置信地问:“就你自己?”

聂铮没什么表情,眼睛依然盯着屏幕,“要不呢?”话是这样说,究竟还是开始怀疑他昨天哪句话说重了。

纯粹是他个人的操持问题,身边人欠收拾的时候聂铮自然会收拾,可昨天童延没那么欠收拾,聂铮也不允许自己没因没由地欺负一个孩子。

半个小时后,聂铮还是上了楼,回房间把剧照拿上到童延门口敲了下门。

很快,门开了,童延站在他面前,似有一瞬的惊奇,很快又笑得一脸不正经。

聂铮没理会这个不正经,“我能进去说话?”

童延笑意更甚。行,有什么不行?何止进个房间,你进我里头都没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小童并不是迁怒聂铮啊,他是自己去歪一边舔伤口加奋发图强了。

他骨子里很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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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就是被他妈养歪了,而且和他一样,他妈也不并不是不能做其他事谋生,选择从事那种行业完全是因为自己也歪,但小童看他妈的滤镜太厚了,在他心里他妈就是无路可走才做那种事养活他,是最伟大母亲。

所以不敢斥责,甚至觉得当他妈的面鄙视那啥行业都是戳他妈的心窝。

只能自己出来赚钱让他妈赶快解脱出去。

他基本不分青红皂白、不问对错地维护自己放在心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