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聂铮想。
童延小小年纪就知道操持家计他赞赏且怜惜,但不管家里是什么处境,这孩子歪了就是歪了。
童延一门心思爬床、一门心思讨好他跟违约表演本质没多大区别,说到底无非是:有捷径绝对不走正道,投机取巧,不顾后果,毫无远见。嗯,性子还乖张。
这就好办了,聂铮低头略作思忖,再看向童延时,语气和缓了许多。
就像一个真正宽容的长辈,“你不可能再去酒吧表演,那这一个月都不会有收入,这样不好。”
童延气性下去,对金主一时雨一时晴依然摸不着头脑,听到这句,第一反应就是聂铮要给他钱。
他傍上聂铮目的无比明确,全为资源。眼下有那笔签约金,家里也不急,还真没打算从金主手上直接拿钱,“哎?不用……”
但聂铮打断他,“这样,家里阿姨年纪大,这月你在家闲着时看着搭把手。”
童延:“……”还真是,一是一二是二。
但这就不算事儿。做点家务怎么了?只要金主喜欢,跟爬床和背八荣八耻照样没区别。
他一口就痛快应了,“行!”
既然傍金主只求资源,他住着白吃白喝也不像样,做点事儿还问聂铮要钱,这是不是太不讲究了?
童延正要说不要钱。但聂铮已经朝楼上去了,临走还丢下一句,“就这么办。”
聂铮自认为这个办法可谓一举两得:首先童延精力太旺盛,给找点事做才不会一天训练下来还专心对他“眉目传情”。
第二点更简单粗暴:劳动改造失足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