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又凑了上来，神秘的说：“是凌总吧，嘘！你不用回答我，我知道，保密！”

沈燕青心情愉悦，看着施沅这傻样也觉得顺眼，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好保密，保你平安回国。”

几日后。

沈燕青从剧组借了一辆车，他早几年前出国的时候考过国际驾照，独自一人开了十多公里找到了之前侦探给的地址。

这是一家中餐馆，那个女警察摇身一变成了收音的老板娘，见有客人进来笑脸相迎过去。

沈燕青坐着点了一些菜，老板娘从背后过来绕着他的桌子好几圈，红着脸局促地说：“你……你是不是那个影帝，沈燕青……我女儿可喜欢你了，她看过你演的好多戏。”

沈燕青笑着接过老板娘手上的笔和菜单，在背后签上自己的名字，聊得热络之后，从兜里摸出一叠钞票放在桌上，说明来意。

老板娘原本脸上的笑意僵住了，眼里的惊慌难掩，站起身就往后厨躲，沈燕青也不逼她，静静地吃完那顿餐后起身离开。

但连续十日，沈燕青都会在下戏之后驱车赶到小餐馆，坐在离老板娘最近的那桌吃饭，到了第十日，老板娘终于扛不住精神压力，把沈燕青拉到后厨的街道，满面涕泪地说：“你别问我啊，我那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只是正常上报流程……只是警察赶到的时候，那个人就死了啊……”

沈燕青的手放在包里，轻轻点开了录音笔，柔声问道：“正常的接线流程是什么？”

“那么多年了……我……我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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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飞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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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燕青的气势是这么些年通过演技锤炼打磨沉淀下来的，他薄唇轻抿唇角上扬，给人沉稳可信赖的安全感，甚至伸出手轻轻握住对方的右手，正色说道：“您只需要回答我，是或者不是就可以了。”

“当时接到那个电话，您按上报流程是要接到分管辖区的警察局，是还是不是？”

“是。”

“报警人有提过他的父亲叫做柏望生，是还是不是？”

“是。”

“电话切入内线，有人阻止你分单下去，并且事后把你调离了接线岗位，是还是不是？”

阿姨面露惊慌之色，起身的时候打翻了水杯，水沿着桌沿一滴滴的落在地板上，她伸出手指着沈燕青惊声说道：“你怎么知道……”

“阻止你的人，是谁？”沈燕青善用心理学战术，步步紧逼地追问。

“我……我不知道……当时这一单出警，上面下了指令说涉密给拦下来了。我们每天接那么多的热线，也遇到过这样特殊任务的情况……”阿姨颓然地靠坐在椅背上，看着滴落的水滴怔神。“那个人，活下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