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玻璃门是磨砂质地,只能透出两具交叠的影子,柏黎云一边心疼沈燕青差点被个疯子烧死,一边又别扭地惦记他不接电话的事。在姿势上就不肯迁就沈燕青,站立的姿势并不好进入,沈燕青只能屈膝顶着他的膝窝,压着他的背把人按在湿漉漉的墙壁上,趁柏黎云偏头回来骂他分神之际,挺胯上枪刺入翘挺的股间。
水珠从莲蓬头喷洒而出,沿着流畅的腹肌线条又滑落到黝黑的毛发之中,沈燕青先前在顶柱抹了一些湿润的沐浴乳,加上水的润滑会很轻易就插入穴口。
柏黎云闷哼一声,低骂了一声:“慢点啊,小混球。”
他滚烫的身子也贴了上去,胯抵着柏黎云翘起的臀峰,柔软的唇瓣贴着柏黎云颈间的软肉,用牙齿轻轻啃咬磨出一道红印。他的双手从柏黎云的腋下穿过,伏在微隆的胸前,两指揉捏着浅粉的蕊珠,把小小的一颗红豆变成了深红色的樱桃。
胸前的颤栗很快窜到脑后,阴茎在后穴进进出出的摩擦,让柏黎云的双腿发软无力。他越是下滑,后面的阴茎就插入的更深,顶的他整个身体都压在了湿冷的浴室墙壁上。但身前卧了一块冷冰,身后是火烧一样的灼热,淅沥的水流还打在他的身上,神经末梢的所有感官都被调动。
沈燕青知道柏黎云得了趣儿,更是卖力的讨好,俯身含住他的耳垂咬了一口,留下了浅浅的牙印,沉声蛊惑:“盖了章,就是我的人。”
柏黎云在被咬住的那刻,后穴紧紧收缩吃进了更深的性器,眼底被翻江倒海的情欲染成了七月红,难耐地低哼后,轻斥一声:“你属狗的吗?”
沈燕青笑意更深,扶着他的腰狠狠撞击白皙的臀瓣,他的腿根完全贴合在柔软的臀肉上,大开大合的操干把穴内的沐浴液都打成了白色的沫子。白沫挂在粗硬的耻毛上,又被拉长成一条悬挂的银丝。
柏黎云逐渐被欲望沉沦,身子向前倾翘高了臀,夹紧双腿崩成直线,脚趾猛地蜷缩抓紧地面,脚尖发出璞玉般的白色。
沈燕青低沉的声线贴着他的耳朵发出喘息,像千万只蚂蚁顺着耳廓爬到柏黎云的心尖,他在性事方面的技巧全来自于柏黎云这位恩师,如今教会了徒弟舒服了师父,每一个动作都顶的柏黎云发出销魂的哼声。
柏黎云哪还记得在沈燕青回来之前立下的要他好看的誓言,他甚至都忘了自己为什么把沈燕青的电话拉黑,只浮沉于这条小狗身上,满心满眼只有沈燕青这个人。
等攀上高峰的那刻,两人彼此相拥,深情相吻,早已忘了今夜发生的嫌隙。
施沅气了一晚上还是想不过,一大早的给柏黎云打电话,没成想柏黎云在把沈燕青从黑名单里放出来的时候,顺手也把他拖出来来了,响了一声就接了,连给他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柏,柏哥。”施沅接了电话,警醒地问:“燕青哥,不在你旁边吧。”
柏黎云慵懒的打了个哈欠,看了眼在厨房给他煮粥的沈燕青,懒散地说:“不在呀,什么事?”
施沅义愤填膺地说道:“您昨天给我的1000块钱,我连个影儿都没见着就被燕青哥转走了,还倒罚了我一千。你这情报工作组组长的活儿,我是干不下去了,怎么还带贴钱的。”
柏黎云笑了声,从被子里翻起身,踩着拖鞋慢慢踱到客厅,“小同志,革命工作怎么能说不干就不干呢。组织对你委以重任,不是钱的事,是信任,是责任,这么难的任务我怎么没交给他的经纪人,只单单交给你了呢?”
施沅好糊弄,差点被柏黎云饶了进去,摇了摇头说:“那我再给你提供一个情报,你能转我3000吗?”
柏黎云啧啧两声,压低声音假装严厉:“物价飞涨也不是这样的涨法,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施沅快到嘴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