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那皇侄?”

她死命摇头:“王爷,不是的,绝不是的!妾身只是与纳兰峥有些私怨罢了!”

他冷笑一声,手一扬就叫姚疏桐跌了个猝不及防:“五年前春日宴上的私怨?”

姚疏桐瞒不过他,没法争辩,只好忍痛爬起,颤抖着去拽他的衣角求饶:“王爷……妾身对太孙没有念想了,早便没有念想了,单单只是看不惯纳兰峥罢了!王爷……您饶了妾身吧!”

湛远邺居高临下望着她,也没说信或不信,只道:“你记住三点。第一,纳兰峥不是你动得起的人。第二,我有耐性保你一次,却必不再有第二次。第三,湛家的家务事还轮不到你姚家人插手。你那叫‘元青’的好弟弟,回头好好醒着神,还有你父亲安排在书院照顾他的那名张管事,打烂了丢去乱葬岗。”

“妾身记得了!王爷,您就是妾身的天,您若厌弃妾身了,妾身便什么也不是了……妾身一道里明白的!”她一张小脸梨花带雨,“妾身知晓王爷爱重太孙,太孙亦视王爷如父,此番是妾身叫您为难了,您若不愿保妾身……便休了妾身吧!”

湛远邺闻言屈身将她拽起来锢在了腿间,道:“我何曾说过要休了你?还有,你想要孩子来求我,求送子观音做什么?”

她的确是该求他的。事到如今,她怎还会不晓得事情的前因后果。湛远邺不想她有孩子,这才故意放她出了王府,又安排她身边的丫鬟害她自作孽,好叫她长记性。

他早便布置了人手在松山寺以备万一,纳兰峥根本不可能出事,反是她被玩弄了。如此看来,前些日子有大夫替她号脉,却未言及她有孕之事,那也是他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