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夫人笑道:“模样是好,就是庶出。与我那媳妇也不是同父的,她父亲如今在湖南做县令。倒是嫡亲姐夫是范世俊,还算有点名气。”
安阳侯太夫人有些失望:“父兄官职倒随意,咱们这样的人家也不靠这些,我只看她精神着呢。可惜了。”
定西伯夫人笑道:“您小儿子家不是还有两个?”
安阳侯太夫人微笑:“又不是养在我跟前,不好做这个主。”
定西伯夫人知道对方是懒怠操心庶子家的事,笑了笑茬开话:“今儿怎么没见您大孙媳妇?又藏起来了?”
“前儿诊脉还不大准,我也没谱,索性让她在家歇着。”
定西伯夫人有些羡慕的说:“这是喜事。”
安阳侯太夫人拍拍她的手笑道:“该来的总会来,先开花后结果也是常有的。”
定西伯僵硬的笑了笑,心道:都开三回花了,果子影都没见着。
安阳侯太夫人又扭头瞧了瞧罗衣,忽然灵光一闪:“你说那位姑娘说与我家老四可好?”
定西伯夫人?辶耍?你家四孙子的名声可不大好,出了名的窝囊,庶出倒在其次了。那些个读书人家最左性,十有八九为了名声都不肯的。但也不好拒绝,只说去问一问。安阳侯太夫人也无所谓的点点头。
罗衣他们一行人有些无聊,只好不断的喝水,不免又喝了几口酒。喝多了难免上厕所,两姐妹只好叫了个丫头带他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