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情,连眼睫毛都没动一下,像一个纯粹的机器。

我死了,死透了。

男人把棍子扔到一边,拍了两下手,他转过身,对那群贱女人说:“女士们,你们自由了,但我可能要你们帮我一个忙。我相信你们一定很乐意。”

她们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死了,我的尸体坐在客厅的椅子上。

电视打开着,娱乐八卦班版正在播放张氏集团长孙忽然宣布结婚的消息。

假如我那个垂在外面的眼珠还可以视物,我应该可以认出,这个张氏集团的长孙,就是刚刚用铁棍重击我后脑的男人。

可惜,我已经看不到了。

我坐在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