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生殖器官,但是底下并没有男性的睾丸,取而代之的是两片饱满鼓胀的外阴唇,骑马时双腿大张,连带着一直被外阴唇保护得很好的小阴蒂一起被磨得又疼又麻。
见儿子红着脸不说话,秦锐只当他是默认了,心想儿子本就细皮嫩肉,自己当初都有些吃不消,此时估计是痛得狠了,“怪我,忘记告诉你别骑太久。”
“磨得这么严重啊?”骑过马的都知道第一次得遭罪,近藤摘下手套上前关切问道。
何鹿缩在爸爸怀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男孩子,不要这么娇气,回去抹点药,两天就好了。”近藤还以为小孩在撒娇,随口调笑道。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皮糙肉厚啊!”秦锐下意识反驳了句,虽然他也觉得儿子娇气,但从别人嘴里听到就是不舒服。
原定的后续活动因为何鹿行动不便只能取消。
卧室里,秦锐手里拿着支药膏正与小孩对峙。
“过来,把裤子脱了,给你上药。”秦锐就不明白了,明明平时胆小又爱哭的小孩这会怎么这么倔呢?
“我...我自己来...”何鹿的声音发着抖,语气却很坚定。
“你自己怎么看得清楚?”秦锐面色一沉,“过来!”
“不要...我自己可以...”何鹿抬手抹掉眼泪,不敢看发火的父亲。
秦锐上前一步,抓着儿子的手臂想把人拖到床上方便涂药,结果遭到强烈抵抗,何鹿几乎是惊恐地挣开他就要往外跑,秦锐顿时火冒三丈,大吼了声:“跑什么!腿还伤着呢!”
“怎么回事啊?”李祁从门外探进半个身子,瞧见跌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的何鹿,忙上前把人抱起放在床上,对着秦锐嚷道:“干嘛呢你!吓着孩子!”
“他不让我给他上药!”秦锐只觉心里一股无名火蹭蹭往上蹿,万万没想到小孩在脾气倔这点上完美继承了他的基因。
“不让就不让呗!人家伤的是下面,又不是手,自己上药怎么了?”李祁压低声音继续道:“小孩子在发育期,脸皮薄,你干嘛非得较真?”
“那底下他自己看得清吗!”秦锐就纳闷了,都是男的,露个鸟而已,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