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啊...摸一摸...呜呜...”小孩挺着胸,下体无意识地摩擦起父亲的西装裤,粗糙布料染上大片水渍,将娇嫩阴唇磨得发红。
“不是不喜欢跟爸爸亲热吗?小骚货。”秦锐忽然发狠,用力揉上那对奶白乳房,低头含住奶头大力吸吮。
“啊......”渴望已久的凶猛快感将何鹿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击碎,仅仅只是玩弄乳房,性器就哆嗦着到了一次高潮,乳白精液尽数射在秦锐腹肌,随之而来的是雌穴里成倍翻涨的空虚。
秦锐舔了两下儿子的乳肉,重新摸上淫液泛滥的穴口用指尖浅浅戳刺起来。
何鹿意识恍惚,耳边不断传来父亲的色情邀约:
“要不要跟爸爸做爱?”
“想不想被爸爸操到高潮?”
“把宝贝操到喷水然后内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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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啊...轻点...爸爸轻点...”何鹿低头看向埋首于自己胯间的男人,偷偷抬高屁股应迎合父亲的舔舐。
秦锐双手用力,将两瓣饱满的雪白馒头掰得极开,急切吻上腿心处最为敏感的嫩肉。灵活的舌头由下而上,快速从逼口扫到阴蒂,把一股股淫液卷入口中。
富含神经末梢的阴蒂头被舔到艳红充血,原本小小的一粒在父亲明里暗里的玩弄下胀大了一圈不止,此刻更是给他带来极大的生理快感。何鹿近乎放荡地呻吟起来,双脚搭在父亲健壮的肩膀,忍不住渴求更多:“唔...里面...啊...里面也要...”
儿子的呼吸越来越急,脚背绷紧,脚趾蜷缩,显然已达到高潮临界点,秦锐却在这时候抽身离去。漂亮的阴户追随着男人的口舌向上重重挺了一下,莫大空虚骤然袭来,何鹿瞬间湿了眼眶,“爸爸...啊...爸爸...”
“叫爸爸干嘛?”秦锐直起身,用拇指揩掉嘴角淫水,胯下性器勃发,直撅撅一根竖得笔直。
小孩双腿大敞,阴唇一时无法闭合,露出红肿阴蒂和湿润逼口,难耐地扭动身体,透过眼中泪水看向那根粗长阴茎,口干舌燥。
手指玩似的轻戳逼口,每次都在指尖被啜进一截后迅速抽出,将何鹿撩拨得欲火焚身:“爸爸...别这样...呜呜...好难受...”
听到儿子娇媚喘息,秦锐性欲狂涌。一手给儿子揉逼,一手帮自己撸管,淫液为粗壮茎身渡上一层亮晶晶的水光,龟头凑近阴户,抵进肉缝碾磨阴蒂,“宝贝说清楚,要爸爸怎么做?”
“啊...”对父亲的性器产生难以启齿的欲望,何鹿捂着脸,固执地摇头不愿开口。
经验丰富的男人对付青涩小孩根本无需费力,秦锐笑了笑,两指插入阴道用力搅动,时不时屈起手指抠挖媚肉,还抽空打开手机摄像头对准小孩。
何鹿呼吸急促,唇瓣微张,不断发出无意义的音节,呼出的气体香甜滚烫。多巴胺的分泌到达一定程度,身体已经再次做好迎接高潮的准备,赋予他极致快感的源头却又一次远离。
“呜呜呜...不要...不要走...”小孩哭得直抽抽,催情的药物和男人的手段,随便一个都能让他失智,更别说两者一起,何鹿终于崩溃,哭求:“爸爸...呜呜...爸爸进来...别走...”
秦锐将阴茎凑到逼口,蠢蠢欲动:“说,想跟爸爸做爱。”
“呜...想...想跟爸爸...做...做爱...”小孩抽噎着重复男人的话,清晰感受到抵着穴口的性器跳了跳,下体顿时传来一阵强烈的异物入侵感。
“宝贝乖,爸爸跟你做爱。”秦锐抛开手机,扶着阴茎往窄小逼口挤,进入得跟给儿子破处那次一样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