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停步：“我也这样觉得，所以我把剑插进去了。我把他杀了……他没有反抗。”

“……”宇文衡安静半晌，许久才问，“师尊，你是为什么杀他？”

云倾看自己熟睡的分身，白皙颈侧覆着吻痕，好像玉上一块显眼的瑕疵。

“是他毁了我的无情道，我道心坏了，可能这辈子都不能飞升。

“他说因为爱我才会阻止我离开，才会毁了我。”

宇文衡听到开头一句便怒不可遏：“是谁敢这么做？！他该死，值得师尊你杀千遍万遍！”

云倾听到这话想笑，却笑不出来：“……他是你师祖，我师尊。”

他拉好分身衣物，将那抹吻痕遮住了，恢复平常神色，朝宇文衡道：“和你说这些，是想让你帮我做一件事。”

宇文衡握剑，他只是旁人，却都会为云倾飞升受阻而难受得要命，更莫说云倾本人，他咬牙道：“即使师尊什么都不说，让我帮忙，我也定然会做的。”

云倾笑：“若我直接说，要你去找你那早在修真界登记了横死的师祖，你肯定问东问西的，不如提前说好。”

“师祖……”

宇文衡停嘴，心想这样的人不值得他称呼一声“师祖”，而且他未修无情道，也没学分身制法，完全不必含敬畏感，马上改了称呼，“华景不是被师尊杀了？”

“我杀的那个华景不过是他一个分身。”

云倾皱眉叹息，找个地方将自己的分身放好，细细讲来，“当年杀他后，我想人都死了，我总不再恨了，结果无情道心依然重铸不得，于是我分尸他，挖开心脏时，竟在里面掏出了一段指节。”

在看见指节的那一刻，他脸部肌肉都不自然地抽动，极力压抑成平静状态的表情终于破裂开，先是疯了般紧紧抓扯那团血肉，再后知后觉地边笑边哭，几经癫狂状。

他这一脉的分身制法虽效果最好，却也最难学，代价最大，像云倾制作出他那两个分身，就是用自己两条肋骨换来的，只要分身不死，他那两根骨头也就不会从本体中消失。

他本以为华景献出的是自己的本体，没想到只是一个分身，甚至不过是用一段指节换来的分身。

“恨意不消，我飞升不得。当年不止他一人奸辱我，除他之外，其他人早被我碎尸万段。”

云倾平静道，“他既然敢用分身挡灾，我便正好将他杀个千遍万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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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好想要评论（哭）

变得冷冷的了?(;′*｀?)回个“已阅”都行啊orz

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