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思龄一时语塞,几秒后,她领悟到了他的潜台词,上前抓住他的衣袖,唇边几分娇笑,毫不避讳地戳穿他:“今晚买好,明天我就能戴戒指去参加party是吗?你吃那些?帅哥的飞醋就跟我说,何?必拐这么大?个弯呢,全世界都知道我们订婚了,戴不戴戒指都一样呐!”
她过分甜腻的声音中带着几丝得意。
谢浔之其实受不了她偶而下意识的发?嗲,手掌盖在她的手指,温和地拍了拍,语气很沉肃:“不是吃醋,易思龄小姐。”
“是我对你不放心。”
过分漂亮,肆无忌惮,不听话,爱撒娇,又爱出风头。
无论从什么角度而言,他都不太放心这个比他小六岁的未婚妻。
倘若她手指上戴着他们的对戒,或多或少?都能提醒她
别玩过火。
蟾宫折桂
几乎是预料之中的, 这个让他不放心的未婚妻生气了,转身就?冲进了珠宝店。
谢浔之没必要和她抬杠,她?想?听他说吃醋, 他说吃醋就?完了, 既能?讨她?高兴, 让她?舒服,也能?让她高高兴兴地把戒指戴上。
就?如同刚刚在饭局上, 她?把?他当做秀恩爱的工具人, 此时, 是一个提供情绪价值的工具人。
就当是哄她, 他也可以?说是, 但不知为何, 他不太想?。
已?经顺着她?了, 不能?事事都顺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