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把谢园摸得比自?家还?熟,都不用?人领,轻车熟路找到各种好看的好玩的地方,犯下种种恶行,包括不限于
把谢浔之?心爱的锦鲤喂撑, 薅园子里的各种花花草草, 追着小六到处赶,偷玩小起的摩托车差点撞上易思龄的法拉利,把小琮曜放在易思龄新订制的台球桌上,看他在台球里面爬来爬去……
易欣龄抱着软乎乎的小琮曜,从手亲到脚, 又亲亲他的小脸蛋,“公主,他真的好可爱啊!以后长大?了绝对是超级大?靓仔, 要迷倒一大?片女孩呢。”
小琮曜的眼睛很?漂亮,继承妈妈的优点, 眼珠晶亮而黝黑, 像泛着光泽的宝石。
“鼻子也好挺!给姨姨啵一个。”易欣龄又亲了一下。
贺嘉语看不下去,把小琮曜抢了过来,也学模学样地亲脸颊, 亲小手, 亲小脚,“我?也要亲小帅哥…”
两人把小琮曜当做玩具, 抢来抢去。
“小炸鱼,你怎么连孩子都要和我?抢!”
“别叫我?小炸鱼…”
“公主能叫,我?不能叫?”
“你台球这么烂…我?都不好意思说?…”
小琮曜被夹在两位聒噪的姨姨之?中,有些?烦了,蹬了她们一人一脚,艰难地逃出美人堆,爬到易思龄面前,要抱抱。
孩子天生就依赖妈妈,没有谁能取代妈妈的地位。
易思龄看得好笑,把小琮曜抱到自?己?怀里,手指拨弄着他细腻又白净的脸蛋。她仔细地端详儿子的五官,从眼睛到鼻子再到下巴,虽然才六个月大?,英俊的外表早已显出端倪。
“是很?好看…不过是儿子。”易思龄微微叹气。这样精致的五官若是放在女儿身上,那该多漂亮。
易欣龄很?有发言权,“我?和Della都猜是女孩,二姐猜男孩,被她赢走我?半年的零花钱。”
贺嘉语斜眼睨着易思龄,这祖宗想什么,她一清二楚,“好了,老三,你姐以后肯定还?会再生个女儿。真好,我?们就等着带哥哥妹妹一块儿出门找乐子。”
易思龄瞪她一眼,“八字没一撇。”
嘴上很?硬,心里那小小的遗憾总是萦绕着。她分在京港两地的衣帽间,加起来共三千多套高定,两千只奢侈品包包,专属她的爱马仕定制生产线,以及堆积如?山的贵重?珠宝首饰,琳琅满目的小玩意,总不能给这个玩飞机赛车的傻儿子继承吧?
可再生一个她又怕痛。
易思龄忘不了那种痛,虽然都说?,女人谁不经历这一遭?但谁都要经历这一遭,不代表就不能喊痛。痛就是痛,不要添上勇敢和伟大?的光环。
生产那天,医生说?要等到开半指才能打无痛针。可只是开半指也疼到让人受不了。
病房里,易思龄死?死?地抠住谢浔之?的手背,一边说?好疼,一边说?恨死?他,一边说?再也不生了,哭得稀里哗啦,委屈得像一只落汤小猫。
易思龄这辈子没吃过苦,也没受过委屈。
谢浔之?的手被她抓到鲜血淋漓也没感觉,只是用?温柔低沉的声音不停地安慰她。
“不生了,老婆,我?们这辈子再也不生了。”他的声音中其?实有哽咽,藏得并?不是很?好,克制着颤抖的手,喂她喝补充能量的饮料。
那天,谢浔之?坚持陪易思龄进了产房,她其?实很?紧张也很?恐慌,但因为有谢浔之?在,她安心很?多。
男人全程都是眼眶湿红,但还?是牢记医生的嘱咐,在易思龄呼吸错误的时候温柔地提示她,鼓励她,陪伴她。
孩子出来的那一瞬间,医生夸她很?棒,全程只用?了半个小时,很?顺利。她仿佛历劫成仙,虚脱地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