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玩。”
谢浔之?笑,“我就会唱那几老歌,今天你点的歌刚好?撞上。你不嫌腻,我就陪你唱。”
都是老掉牙的歌了。
易思龄瞪他一眼,“我点的是情歌!老实交代,你和谁唱过?”
“听爸妈唱过。”
易思龄眯了眯眼,确认他说得是实话,又乖顺地靠回他肩头。
过了很久,久到谢浔之?都以?为她睡着了,想为她把毛毯拢紧,忽然听见她近乎梦呓的呢喃:
“谢浔之?…你是第一个为我唱歌的男人。我很喜欢。”
她闭着眼,睫毛很安静。
谢浔之?没有想过一首歌就能讨好?她。她时?常让人很难取悦,美丽又骄傲,送再好?再昂贵的礼物也觉得配不上,她见过太?多,拥有太?多。
但她也很好?取悦,一束弗洛伊德玫瑰,一首情歌就能让她心脏跳动。
那些男人根本不懂她。
根本不懂喜欢一首情歌,一束花的女人也会想要昂贵的珠宝,喜欢金山银山珠宝游艇的女人也不一定会不屑一束简简单单的花,一首平平凡凡的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