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浔之宽容地?说,“没关?系,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吃醋了。”
洁净的?手指漫不经心地?翻过纯棉蕾丝,触碰到不知何?时湿润的?缝隙。
易思龄恼恨他这样游刃有余,明明是她?在?审判他,他却轻而易举让她?的?委屈她?的?不愉快甚至是她?的?恼怒都消散了。她?像一个没有武器的?妹妹仔,在?强大的?他面前挥舞不堪一击的?拳头。
然后被他把拳头都吃掉。
她?用力把他的?手抽出来?,嫌弃地?爬到另一头,“谢浔之,我今晚不想和你睡在?一起,你去睡次卧吧!”
还有在?陈薇奇那儿受的?气,她?得发泄在?谢浔之身上。
比翼双飞
谢浔之仍旧不明白, 她为什么明明高兴了,又突然炸毛。娇气和怒气都来得不讲道理,气势汹汹, 像夏日午后的天气。
他食指还残留着湿滑的幼液, 人就已经被她推到了卧室门边。
“老婆, 这又是生什么气。”
他居然还火上浇油,非但没有?意识到大祸临头, 反而散漫地笑着, 居家纯棉衬衫的纽扣没有扣到顶, 敞开一角, 露出他的锁骨和喉结, 沾着几分绝不会对外人显露的倜傥。
易思龄本来打算闹一闹, 出出气就放过他。现在见他态度极差, 心中?怒火烧得更旺。
陈薇奇和她对?着来就算了, 谢浔之是她老公,居然还敢看热闹不嫌事大。
她推得更猛, 又间隙着把左右两侧双双掉下来的肩带提上去?,两条白藕的手?臂在空中?挥出残影。
小猫咪不知两位主人又在闹什么,来凑热闹,围着谢浔之打转。
两人步伐凌乱,推推搡搡, 谢浔之既要照顾易思龄不崴着, 还要照顾不踩到猫咪的尾巴,向来沉稳的他也有?些招架不住。
“小花, 一边去?, 别?踩着你尾巴。”谢浔之厉声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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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思龄低头,怒视这只?越来越不听话的小猫:“花花, 我才?是你主人!你过来,不准跟着他。”
花花仰首,脖子?上那串蓝宝石项链亮晶晶,“喵!”
它往谢浔之脚边站定,屁股坐下,两只?小脚蹬得笔直,很?神气,像是谢浔之能?给它撑腰。
易思龄冷笑,来回打量这一人一猫,“好好好,你来京城就变京城猫了,我宣布,把你逐出易氏族谱,剥夺你的易姓。”
谢浔之环抱双臂,好整以暇地看她和一只?小猫较劲,唇角的笑意很?深,轮廓在浓酽光影中?也很?深。
易思龄教训完猫,下一秒就来斜眼睨他。
她抬手?将卧室门利落打开,没给谢浔之说?一句辩白,就把他推出去?,然后掩耳不及迅雷之势,把猫捞起来,也扔了出去?。
“你们两位京城人士睡去?吧。拜”
易思龄躲在门的缝隙后,冲谢浔之微笑,挥挥手?。
门阖上。落锁。
谢浔之见门上锁了,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喉结迟缓地滚了下。
很?有?可能?………
他蹙眉,分明的指骨扣上紫檀木雕花门,伴随着低沉的咚咚声,口吻威严:“昭昭,你来真的?”
门内的声音娇滴滴,又调皮,“什么真的假的。”
“把我关在外面。”
易思龄幸福地躺在床上,把蓬松的枕头夹在月退中?间,偷偷地小幅度摩擦,带来酥酥麻麻的刺激,这一切,门外的人都看不见。
她不用他,也能?很?舒服…
“我不是说?了吗,你今晚睡次卧。花花晚上的食该你喂,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