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问津它,简直是无?妄之灾。@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跟了谢浔之六年,途中?换过三次笔尖,它第一次碰到这种状况。
吻够,吻到她把,腿.都荚紧,谢浔之这才克制地后退,咽了下?,那颗饱满的喉结滑动。@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来找我做什么?”
易思龄整个人都躺在办公桌上?,双腿悬空,不舒服地叠在一起,被他压得很?死?,头?上?的鲨鱼夹不紧,长发凌乱地散着。她后悔了,后悔得要死?,就不该来办公室抓他。现在变成她被他按在掌下?,本末倒置,真是笑话。
她呼吸发颤,都成这样了,声音都软成鱼尾,还是要挑衅他,“……反正?不是来找你…我来吃饭…”
谢浔之深知她这种精怪的倔犟,一张嘴巴厉害得要命,想她嘴里说一点好?听的,需得先把她服务得舒舒服服,迷迷糊糊,然后再很?有耐心和技巧地诱哄她,总之是非常艰难的任务。
他只成功过几次。
但成功的愉悦和餍足是一切事都无?法比拟的。
又发狠地吻她一次,当?做她嘴硬的惩罚,他这才稍稍平复心情,后退,温柔地看着她:
“不是来送领带?”
他很?会装,上?一秒还吻她,下?一秒又禁欲起来,易思龄迷糊地想。
“……是送领带。”
“那就是想我了。”谢浔之笑了笑,手掌抹去她额间的汗。
易思龄垂下?眼,不怎么有底气地说,“才不是…是梅叔说你的领带弄脏了,需要一条新的,正?好?我来附近吃饭,就帮你带过来。顺便?,顺便?懂吗…”
她越说越软。
谢浔之就这样看了她几秒,哂笑,不再说什么,双手揽住她的腰肢,把她搂上?来。不让她一直这样别扭地躺着,避免呼吸不顺畅,又温柔地揉着她的后脑勺。
办公桌坚硬,不比枕头?柔软,搁在上?面久了会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