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建这样一支来势汹汹的伴郎团,对新郎是莫大的考验。不论是在样貌,身高还?是气场上,新郎稍有短缺就容易被淹没,可最中间的男人依然卓群。
峻拔的身型修长而有力,头发?梳得整齐,胸口是一朵弗洛伊德玫瑰花。
易琼龄一边欣赏帅哥,一边指了指站在最右的谢知起,“喏,那个就是小起哥,你今天的搭子。”
陈珊宜花痴:“好帅……好高……”
易琼龄狠狠捏她的脸:“不要犯花痴!等会儿?要拦住他们的!”
“可他们有七个人,我们只有五个……你姐夫耍赖。”陈珊宜瘪嘴。
易琼龄:“我姐那群姐妹十来个,怕什么?!更何?况我一个抵他们三个!”她人小鬼大,自信过头。
易琼龄对自己准备的问题非常自信,就不信姐夫能答的上来!
一群人很快就杀到了易思龄卧房所在的二楼,得益于谢浔之对易公馆的轻车熟路,若是第一次来,肯定?会被这里绕晕。
二楼的大厅里摆了一张台球桌,桌上放着一颗母球,五颗红球,红球的摆放角度刁钻。
易乐龄站在一群伴郎面前,也不逊色,清冷的面容散发?着易家?骨子里的高傲。她出题:“谁能一杆清台,就算这局赢。当然,我们已?经降低了难度,只需要打进五颗球。”
一群伴郎齐刷刷看向贺连枫。
贺连枫:“………”
他观察了球与球的摆放位置,觉得不难,找好角度,能清台,刚想说没问题,就听见易乐龄又补充:
“限时三分?钟。”
贺连枫:“…………”
他恨不得喊姐了,这么?重要的条件,为?什么?放在最后说!
谢浔之沉默几秒,幽冷地看着贺连枫,两秒过后,他了然,这家?伙不行?,于是绅士地询问易乐龄:“是否还?有别的补救办法。”
易乐龄微笑:“派个人喊新娘三声祖宗,这关算你们过。”
一群伴郎齐刷刷看向贺连枫。
贺连枫抱头崩溃,“我做错了什么?…”
闻余杭:“反正咱们大嫂已?经是你祖宗了,你喊三声不要紧吧?又不掉你一块肉!”
池桓礼一把搂住贺连枫:“这样,你喊的时候就当你妹魂穿你了,咱们嫂子今儿?大婚,你添个彩头。”
贺连枫喊了三声祖宗,心里默念,自己是贺嘉语,贺嘉语,贺嘉语…
卧室里,高清大屏直播门外的场面,易思龄被哄得咯咯直笑,拿团扇挡着脸,怕自己笑得有些?太?不矜持。
接着是易琼龄,她拿着小本本,走到谢浔之面前:“这一局是考验姐夫的,都是关于公主的喜好,若是全部能答对,就算过!”
谢浔之看着这位比谢温宁还?要小几岁的丫头,眼中流露出一丝兄长的慈爱,他态度温和,“你说。”
易琼龄翻开本子,清嗓子:“公主喜欢吃什么?!”
“很多,东星斑,和牛,香芋味巴斯克,椰香鸡,也许现在还?能再?加一道谢园做的鲫鱼炖豆腐。”谢浔之从容不迫。
“喜欢喝什么??”
“不加糖的芋泥奶茶,加奶的英式红茶。”
易琼龄蹙眉,有些?不对劲,但还?是继续看题,“……喜欢穿什么?牌子的高跟鞋?”
谢浔之笑容更深:“Rene caovilla,Manolo blahnik,要定?制款,烂大街的她不爱。”
易琼龄瞪大眼睛,怀疑谢浔之在照着标准答案念,她精神错乱,“颜色?”
“红色。紫色。金色。”
新郎的声音沉缓而有力,对他的新娘如此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