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套房的落地窗前远眺,能看见整座港岛最?美也最?昂贵的景色。
明亮开阔的江面,一望无际的蓝天,以及那条世界上最?著名的天际线,都不过?是脚下之物。
金色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透进来,套房里?充盈着暧昧又?甜腻的香气。
陈薇奇跪坐在床上,微微垂首,呼吸一起一伏。用金钱养出?来的细腻皮肤布满了一层香汗,平日里?精心打理的长卷发?,此时凌乱地铺在后背。
庄少洲缓了片刻,也从床上坐起来,他眸色混沌,凑过?去亲了亲陈薇奇的肩。
陈薇奇很少会露出?这?样乖巧,甚至是脆弱的一面,至少庄少洲从没有见过?,唯有在事后,把?她弄狠了,她才会如此。
“再来一次?”男人在她耳边发?出?邀请。
他们二人也是胆大,在工作的时候,各自从集团偷溜出?来,在瑰丽开了套房,一进房间就干柴烈火,衣服扔得满地都是。
这?是大白天。
陈薇奇还没有从余韵中缓过?来,推了推他,不给准信。
庄少洲轻抬眉尾,“Tanya,你吃一次能饱?”
陈薇奇瞪他一眼,可还是默认了他覆过?来的动作,两道?声音纠缠,一触即发?之时,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有电话拨进来。
庄少洲要去关掉,陈薇奇打掉他的手,拿过?来,看是易思龄,她没有犹豫,按了接通。
电话对面的声音很娇蛮,指责她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回消息。
“陈薇奇,你在做咩?为什么连我的消息都不回!”易思龄烦,等了陈薇奇十来分钟,对方都没有回,她受不了被任何人冷落,当即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