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裴景澜，会如此坦诚地在她面前承认了紧张。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那你现在为什么紧张？”

俞橙的声音很清脆，听起来就能让人感觉到清亮欢快，但是此时此刻她的声音却有些低。

她选择回避了裴景澜关于今天这件事的话。

裴景澜也没有追问，只回答道：“因为是第一次和你一起合作，也是第一次和你一起登台表演。”

他说的紧张不是因为登台，而是因为第一次和俞橙合作。

还没等俞橙仔细思考他话里的意思，舞台的音乐声就响起来了，她迅速甩掉脑子里的各种想法，全身心地投入到表演当中。

俞橙缓步走向舞台中央，长袖轻拂，眼睛里满是不舍。

裴景澜则是站在不远处，手握佩剑，眼神复杂地看着俞橙。

两人相对而立，俞橙轻轻抬手，似乎想要触摸裴景澜的脸，却在半空中停下，转而为他整理起衣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