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就会嘴里跑火车了。】???
要是骆临州这会儿站在程妄言面前,他估计毛都要炸起来了。
料到了程妄言可能会误会,他否认道:“不是班里的,也不是校外的,是家里的。”
家里的?
没等程妄言反应过来,沈玄之就把花束放到了桌上,在他旁边坐下,开口道:“我记得去年暑假的时候,有一次我早回家看到了你在客厅和几个朋友在看电影。”
他委婉地用电影代替了那种色情影片。
程妄言:“……”
没见过这样哪壶不开提哪壶的。
程妄言感觉到自已死去的回忆开始攻击自已了。
偏偏沈玄之好像没有察觉到似的,继续说:“你那时候为什么会突然想看那种电影?”
“不是我想看。”程妄言颇为无语地否认道,“是他们放错了碟片,你没看你进屋的时候我在收拾他们仨吗?”
“又不是闲的没事干,我看那种片子干什么?”
他言语间带着掩盖不住地抵触。
沈玄之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地握紧。×?
他不像骆临州那样冲动,一上来就头脑发热的表白。
在一起生活了快六年,他当然知道程妄言一直在把他当成小辈来看,所以他需要慎重再慎重。
只是那次他回家看到电视里播放的东西,给了他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
那天开始,他几乎每个夜晚都在做关于程妄言的梦。
梦里男人衣不蔽体,乌黑的碎发被汗液沾湿,冷白的皮肤因为情动泛起一层薄红,腰腹上青紫的血管微凸,性感又色情。
耳鬓厮磨的场景,刺激又热烈,可他每次醒来之后,只会感到更加空虚。
沈玄之本来想再等个几年,等他有了一番事业再向程妄言诉说爱意,可是每日每夜的梦境都在让他的欲望疯了似的滋生。
时至今日,哪怕是看到程妄言露出一小块肌肤他都控制不住地感到燥热难耐。
偏偏男人心大,时常敞着睡衣就这么在家里走来走去。
沈玄之积攒起的爱欲已经满得要随时溢出,只想立马发泄出来。
他有想过自已和程妄言之间的阻碍会是这层养育关系,却没想过程妄言能不能接受男性。
也许是他下意识忽略了这种可能。
现在看到程妄言的表现,无疑是晴天霹雳,让他手脚发凉。
“我还以为你喜欢的是男性。”他试图用玩笑的口吻说出来,可是声音干涩的好像要裂开。
气氛凝滞了几秒。
“沈玄之。”
程妄言淡淡地叫了他的名字。
沈玄之扭头看向他。
男人倚靠着沙发,难得收起了面上的不正经,瞳孔黑得凉薄,神色是从未有过的冷漠,像在警告他,不要起不该起的心思。
他没明说,眼神就是最好的答案。
沈玄之几乎是落荒而逃,连花都没拿,借口自已不舒服,失魂落魄地上了楼。
等他离开,程妄言松了口气,重新瘫到沙发上,心有余悸道:“这问题真是要了命了。”
那一次警报刺耳的声响给程妄言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导致他一听到这种问题脑袋就疼。
否认自已是同性恋,警报器不乐意,承认自已是同性恋,心里又实在犯膈应。
“幸亏我聪明。”程妄言一脸得瑟,“这种情况就该用眼神交流。”
他专门摆出了一副嫌弃的样子,只要沈玄之有点眼色,就能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我以为你刚才那表情是想上手揍他。】
“怎么可能?”程妄言乐了,“虎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