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骆承渊眉梢微扬,笑道:“怪不得前段时间临州总是往外跑。”

“别站在门口了,进去吧,晚点饭菜该凉了。”

说罢他把手抵在程妄言后腰处轻推了一下,似乎在催促他进屋。

只要不是把喜欢摆到明面,挂在嘴边的,程妄言对其他同性之间的接触并不敏感,顺着他的动作踏进屋。

他不敏感不代表着别人不敏感。

大概是太过在意程妄言,骆临州此时异常敏锐。

骆承渊这短暂的一个动作,落在他眼里,只觉得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他舅舅什么时候和别人这么亲近过?其他不提,就是他这个外甥,和骆承渊接触的时候,都要隔着一段恰到好处的距离。

而程妄言和骆承渊的距离明显已经超出了正常的社交范围。

都说情敌看情敌是最准的,骆临州现在就是这么个状态。

餐桌上,他唇线抿直,眉头无意识地皱起,目光不停在程妄言和骆承渊两人间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