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骆承渊从第一次在成人礼看到他就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是不喜欢男人的,这点骆承渊清清楚楚。
确切来说,他不仅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女人。所以直到现在都没有结过婚,也没有恋过爱。
在他看来谈恋爱是件很麻烦的事情,而结婚只是壮大家业促成合作的一种手段,以骆家在和阳市的地位,他并不需要使用这种手段,自然有人源源不断地来找他寻求合作。
爱情本来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他不信,也不想去尝试。
对程妄言的感觉,他目前也没有归类为喜欢,却总是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纵容他。
很奇怪,说不清。
难不成自已也是那种看皮相的人?
骆承渊视线落在他长密的睫毛上,有些哑然失笑。
不得不承认,程妄言确实是有一副好样貌,好到就算他干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都让人舍不得责怪。
估计也正是因为这副长相,才养成了他肆意妄为的性子。
一路上,骆承渊就这么默不作声地看着他,从他纤长的眼睫,到高挺的鼻梁,再到殷红的嘴唇,跟看不够似的,满眼的兴致。
直到程妄言的眼皮颤动两下,缓缓睁开眼,他才不紧不慢地收回视线,颇为体贴地提醒:“还没到地方。”
潜台词是程妄言可以多睡会。
“旁边有人一直盯着,我睡不着。”他坐起身,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骆家主想和我说什么就说,没必要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