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一屁股霸占了程妄言旁边的位置。

“阿言。”

他没什么分寸感，像只黏人的大型犬，想要往程妄言身上凑，被程妄言轻飘飘看了一眼又老实了不少。

“来来来，程老板咱们边喝边聊。”

王青峰给他倒了杯酒，主动碰了下杯，然后一口灌进去，像给自已壮胆似的，这才说起那时的情况。

虽然几年前的事情了，但程妄言那一拳实在让他记忆犹新，以至于那天发生的事情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时候元祈其实不是想要耍流氓，当时我们在玩真心话大冒险……”

王青峰又喝了一口，对程妄言道：“我们本意是想让他找个异性”

“对。”见程妄言眼神不再可怕，黄绍胆子也大了起来，接话道：“元祈这么大别说谈对象了，就是和小姑娘说话的次数掰着手指头都能数过来，我们就想逗逗他，结果谁知道……”

接下来的话他没说完，程妄言却明白了。

合着这是把他认成女生了？

程妄言觉得新鲜又好笑，忍不住乐了，“我还从没被认错过性别。”

程妄言长得的确漂亮，但他并不阴柔，眉眼甚至可以称得上俊气，他的好看是鲜活的，恣意的。让人打眼一看，只觉得满身的少年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