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到底也不是纯粹的草包,马上就说,“我不知道这是你的……我本来要去秦家的,结果半路上遇见了她,她说桌子坏了,请我来修一修。”
“男人嘛,你也是懂的,我进来修,她就脱衣裳,这,这……这真是一场误会。”
昌东伯马上发誓,“我敢以自家先祖的灵位发誓,这绝对是一场误会,我就是再好色,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但户部侍郎却听不进去,他想到了一件事情。
昨日,就在昨日,他去英国公府见完英国公,回去的时候,遇见了英国公家的九少爷。
他当时见了自己行礼,然后跟小厮嘀咕了一句,“你说的是真的真是怀楠的父亲?他不是有妻有妾了吗?怎么还喜欢偷人?”
那小厮贼笑了一声,“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嘛,我也是恰巧看见的。”
“听说是一直有这习惯”
那盛九少爷就也贼笑了一声。
白嫩白嫩的少年郎,倒是因为这一笑,笑出了一丝猥琐。
他记住了那个猥琐的笑容,但是没怎么记住那句话。
这时候,他突然就想起了。
怀楠的父亲
他是听说英国公家的草轩堂进了一个少年,是昌东伯家的三儿子。昌东伯是谁,户部侍郎不知道,但是沈三是谁,他却是知道的。
户部侍郎名叫兰重,曾经也听过桑先生的讲学,他就是从鲁山书院出来的。
因为有这一重关系,所以户部侍郎一直记得沈家三郎拜倒在桑先生的膝下做入门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