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别说婚事了,脑袋都别想要了。”
赵姨娘吓得腿肚子软,等折邵衣走了,她慢吞吞凄凉的被扶着走回后院,然后见闺女正看着她。
赵姨娘没一阵好气,“你就作死吧!”
折萱衣哼了一声,“姨娘长长记性吧还敢背后妄议皇后娘娘了。”
姨娘这张嘴巴管不住,将来迟早出问题,还不如早点吓一吓。
赵姨娘一听她这话就生气,啪的一声打她手上,伏案放声大哭,“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孽障!”
一个院子里住着,周姨娘听见这哭声捂着嘴巴笑得不行,又怕被折邵衣听见惹来唠叨,便努力不笑出声音,没一会儿笑岔了气,肚子抽抽了,倒在床上喊疼。
主院里面,文远侯折和光正收拾东西准备偷偷摸摸出门。
他这个人吧,这一辈子就都在交友了。
年少的时候开始写信,年老的时候收到的信件堆在文远侯府里,足足占了两间屋子。
有一回,一个得宠的姨娘想要单独住,看中了其中一间,撒娇怀里滚一顿喊侯爷,文远侯也没有同意。
从此可见他对信件们,也就是这么多年交来的好友们的重视。
但是这些好友们,大多数他都没见过,虽然此人平生他张口就来,但是没见过,就不真实。
他想见见他们。
文远侯是在最近突然觉得时光荏苒,年华不再的。他那天就躺在床上想,想着想着就想清楚了。
他要去访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