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折邵衣就笑,“谁还不想知道陛下是什么样的人啊。他求财,说明心为百姓,是一位好陛下。”
“传闻天子喜怒不形于色,能知晓他的喜好,便能猜出他的其他性子。”
“我在宫里面七天,发现人人都猜陛下的性子,自然也想猜一猜。”
“我又没见过陛下,不知道他是什么样子的,也没有接触过朝政,只能从这些自己听见看见的事情上猜一猜了。”
澹台老夫人便觉得这丫头如今胆子越来越大了,这才多久呀,她便再不是当初那个进宫害怕,进澹台府唯唯诺诺的小丫头了。
她问,“那你还看出什么来了?”
折邵衣就道:“还看出一些简单的。”
她倒是没觉得害怕,直言道,“有人猜的对,有人猜不对,但无论如何,拜得对的人,也许只是熟悉陛下,经常与他相处,猜不对的人,应该只是少见陛下。”
她说到这里,眼神里面焕发出光彩,“若是让我多见见陛下,定然也能猜得准。”
澹台老夫人便笑,一个姑娘家,也不知道如何生的,倒是如此有志气。
她这个脑袋到底怎么长的?
但想起太子妃,又觉得折邵衣正常些,这脑袋瓜子也变成了寻常姑娘。
所以说,端看跟谁比了。
澹台夫人想到太子妃,再看看自家这个正在琢磨着如何猜测帝王心思的丫头,倒是有了讲讲民间疾苦的念头。
在她看来,无论是揣度上位者的心思,还是用阴谋诡计,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谋事。
只是人心善恶不同,所谋事之不同,所用计也不同。而这些,都不如一颗仁心来得重要。
澹台老夫人想了想,把一本地方志给她。
“你读出来”
折邵衣接过地方志,好奇地看了一眼,发现是苏州宁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