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不对。
对沈怀楠看起来颇为同情。
其中一个学子就问了一句,“您老这副神情,难道是他的手出什么事情了?”
这可不行啊,做文章,考科举,以及将来做官,都是要用双手的。
那大夫就道:“这……这倒是没什么事情,只是,三少爷还是去拜拜吧,这受伤的时候也太多了,哪里有人天天挨打的。”
他来得晚,那刀丢在地上,又没人告诉他真实情况,所以便又说了一句,“可怜见的,脸还刚消肿,手又不行了。”
这话一说,各学子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你知我知的模样。
昌东伯:“……你胡说什么。”
大夫不认得昌东伯。他是自小看着多晴和沈怀楠长大的,就住在后街,昌东伯没有回来多久,大家彼此还不熟悉,但是看他穿着,也只是是富贵人家,且这里只有这一个年纪大的,所以便就犹豫的猜测,“您是……您是昌东伯爷吧?”
昌东伯点头,“是我。”
大夫就摸了摸花白的胡子,道:“伯爷好,令郎的手伤得严重,一定要好好的养,免得将来出问题。”
昌东伯黑着脸点头,然后就听见大夫小声的嘀咕了一句,“真是丧良心啊,读书人的手,自是比金子还宝贵的,怎么能如此对待。”
昌东伯:“……”
他冷笑了一声,“怀楠啊,你好好养身体吧,等你好了,我再跟你细细说今日的事情。”
他是没有脸在这里呆了。
盛瑾安也叹气,跟其他人说,“今日怕是要辜负你们跟我出来一趟了,怀楠病了,我留下来跟他说说话。”
沈怀楠柔弱的撑起身子,“抱歉,我坏了你们的兴致。”
其他人自然说没有关系,其中有一个性子暴躁的,直接说,“不是你的原因,是你父亲的过错,你也不容易。”
又道:“不过,父母亲缘,这些都是强求不得的东西,也不要过多伤心了。”
沈怀楠谢过他的安慰,然后要送他们出去,自然又被一顿婉拒,等人都走完了之后,沈怀楠下床关门,然后朝着盛瑾安拜了一拜。
“盛九兄,多谢你,要不是你的点拨,我也不会如此看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