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念,你的眼神是有多不好?他那样的人你也能和他在一起?”

顾念整个人如遭雷噼,久久缓不过神来,听到最后话题转回到颜楚瑜身上,他忍不住地哭出声来。

他这一哭,就让傅穆远熊熊怒火立即被从天而降的一盆冷水给浇灭了。

“念念,你就不能……考虑考虑我吗?”傅穆远低下头替顾念拭泪,额前的漆黑头发滑落下来,他的眼眸狭长幽深,原是让人探究不出半分情绪的眸子,此时却充斥着不自在。

当一个人发现他对另一个人的眼泪毫无办法的时候,他想他这一生大概是彻彻底底地栽了。

等顾念恍恍惚惚地明白过来傅穆并远没有说谎,而是真的和他发生过关系,他本来还想再哭一会,不过傅穆远的痛哼很快就拉回他的心神。

是了,他们摔到这个山谷里面,因为刚刚的大雨,能爬回去的斜坡早已被冲得不堪重负,上面一片泥泞,还不时有泥流冲泄而下。他们现在的形势不太乐观,上又上不去,只能在附近找找有没有别的出路。

“傅、傅穆远……我们得赶紧先离开,这里不太安全……”顾念抬起手抹了抹脸上的泪,扶起傅穆远就向前走。

他们两人衣衫尽湿,一人手机在坠落时摔出去不见足迹,另一人手机则被雨水泡坏了,他们身上没有食物,没有水源,也没有任何可以与外界联系的方式,他们有的只有无穷的饥饿和寒冷。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傅穆远很快发现不远处有一个山洞,恰好可以让他们进去躲雨。

山洞里中间有一块巨大的黄色岩石和几摞枯枝,入口处放着扫帚和铲子,石壁的凹陷处还放着几个垃圾袋和一些压缩饼干和矿泉水。看来应该是山林间负责清理游客扔下的垃圾的工作人员留下的。

虽不尽如人意,却也能勉强接受。

压缩饼干虽然又干又硬,有着石头般的触感,但对于两位陷入困境的人来说却是再好不过的裹腹食物。

傅穆远还找来一个打火机,他轻车熟路地把枯枝点燃,木材噼啪燃起,火光也在他漆黑狭长的凤眼里跳跃。

“把衣服脱了,到我这里来。”

“你、你想干吗……”孤男寡男共处一个狭小的洞穴之中,总感觉会发生什么旖旎暧昧的,顾念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了退。

“你的衣服全湿了,脱下来烘干一下,不然你想到时救援人员看到你这幅模样吗?”傅穆远说这话的时候,故意将视线在顾念前胸的位置顿了顿。

顾念顺着他的目光向下望去,只见他的白衬衫早已经完全湿透,裹胸束带滑落大半,白皙挺俏的乳肉紧紧贴在透明的衬衫上,像是要化成两只大白兔跳出来。

最为过分的是,那淡粉色挺立的奶尖受冷水刺激,此时正微微抖动,像是十分畏冷,想迫不及待让人冲上前去揉捏着暖一暖一样。

傅穆远已经将上衣脱了下来,他身上斑驳的伤口大都止了血,但还是十分刺目。

顾念也确实是冷得不行了,缩着身子直发抖,他犹豫不决道:“好,我脱可以,但你不许偷看!”

“好。”傅穆远点点头,说完,还背过身去。

顾念把湿衣服脱下来搭在岩石上,想着烘干了再立马穿上。

靠着火堆坐倒是一点也不冷了,却没想到很快就一个比火堆更灼热的身躯贴了上来,顾念立马打了一个激灵,“傅穆远,你在做什么?!”

“慕容,我好难受……”傅穆远的声音轻微颤抖,他的身躯灼热,但他的脸却很冷。

他的手有意无意地按压住顾念那两团滑如凝脂的乳肉,力度刚好,酥酥麻麻的窜起一道电流。

顾念生怕他是发烧了,在这种荒郊野外发烧是一件很要命的事,他也不顾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