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V里挤了大半管润滑液的小受流得还要多。

GV里喊:“老公,快点干我,操死我啊啊……”

顾念死死咬着唇不吭声,洛晏清抬高他一条腿,换着角度捣干他的前列腺,顾念“呜呼”一声,溢出一点呻吟。

GV里再喊:“老、老公好大,我是你的小母狗啊嗯啊……干死我……小穴好烫啊啊……”

小穴里烫得像是燃着火,肠壁层层叠叠涌上来,死绞着洛晏清青筋暴突的大肉棒,他单手揪住顾念晃动不已地奶子,低吼一声加大力度往前面狠干。

黄铜复古式钥匙插进属于它的锁孔,慢慢转动,林蔚风推门进了顾念的公寓,看到屋内的景象后,他的手抖了下,钥匙撞在一起发出叮铃的脆响。

少年肤色如雪,颀长清瘦,却在该肉的部位非常性感得长得肉感十足,他跪趴在酒柜前小小的黑色环形吧台上,长腿折叠在高脚旋转圆椅上,两个饱满浑圆的奶子白得似要发光,一只挤压在光滑冰冷的台面上,一只暴露在空气中,微微起了细小的疙瘩。

他的小腹绷得很紧,双腿微微打开,一个高大的野男人察觉到他看过去的视线,示威并宣誓主权一般细细啃着他的纤白的脖颈。

“呜嗯,盛箫,你轻、轻一点啊……”后穴被长驱直入深入接触的大肉屌顶得非常湿滑,他的小腿肌肉打着颤,缀着两滴汗,却依旧呈现非常漂亮的腿部线条。

性欲与愤怒的交叠,理智与崩溃的融合,林蔚风的鸡巴变得很硬很硬。听着顾念被别人操到流水呻吟,他沉着一张脸将钥匙甩到沙发上,然后摘下金丝框眼镜扔在吧台上。

他开始解自己的皮带,“咣”的一声,皮带的金属扣子砸到地上发出很大的声响,他凑过去和顾念接吻,非常凶悍地叼着他的唇不放,直到血腥味在他们口腔间弥漫,那是顾念反咬他不小心咬破他的舌尖出血所致。

他用舌尖抵了抵上鄂,然后单手抱住顾念的后肩,把他的头往下压,顾念本来就是跪在高脚凳的软枕上,加上后面纪盛箫顶干的力度出奇的大,他直接摔进林蔚风怀里。

林蔚风开始解西装裤扣子,浅灰色内裤向下拽的那一瞬间,一根滚烫粗巨骇人可怖的大肉茎直接重重拍打在顾念脸上,他反应很快的偏了偏脸,还是被那火红的大龟头砸到了鼻梁。

微腥的浓郁前列腺液体散发在他的鼻端,顾念实在是被撞得有些自顾不暇,他商量性地拉着林蔚风的手摇头,“蔚风,我、我等下再帮你咬好不好……呜,现在还不行嗯啊……”

“我现在就想要操你……”林蔚风抱着顾念的上身,将他微微拽起来一些,让他不再跪趴得那么难受。

“你是不是有病?”纪盛箫冷冷道,搂着顾念的腰向后带,强劲有力的腰腹向前猛顶,肠液从被干得合不拢的小骚洞喷射出来,有些溅到林蔚风的西装裤上。

“有病的是你吧?无业游民端什么艺术家的架子,三天两头跑到顾念这里来打扰他,你要不要点脸?”林蔚风向来不承认纪盛箫雕刻出来的作品,哪怕它们之前已经为纪盛箫取得享誉世界的名声,他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可以打击对手的机会。

纪盛箫剑眉怒跳,但想到顾念最讨厌听到他们在他面前吵架,就兀自强忍下来,半笑不笑道:“既然你看不习惯那就请出去好了。”

林蔚风显然也想起顾念讨厌吵架这茬,他低下身想去和顾念接吻,顾念被操得羽睫湿漉漉的,他就伸出舌尖慢慢舔着他眼角的泪。

顾念本来没多少力气去回应他,直到左右两只奶子被他的大手握住,带茧的拇指和中指绕着乳晕打转转,时不时双手揪住拧住他的奶头,“嗯”顾念呜咽出声,嘴刚一张开,林蔚风就揉了揉他的下颚,把梆梆硬似要爆炸的大鸡巴捅了进来。

“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