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距离旅游团的出发地比较远,顾念就提前一天自己搭车去了目的地旁的一间酒店,想着等明天再去和旅游团汇合。他主要是想学学钓鱼,他报团前看到有详细介绍,说会有专业的老师教钓鱼,而且还会提供所有工具。

其实他爸也会钓鱼,周末有空去钓的话经常能钓到一些少见的大鱼回来,不过他爸肯定是不会教他的,一是他爸本身就忙,二是他爸觉得他学了也没什么用。

他爸和他妈经常在他的事情上产生分歧,但这无用就不学的理论倒是惊人的一致。

去到酒店,顾念先是在酒店二楼餐厅吃了个饱饱的海鲜自助餐,然后揉着满满足足的小肚子到一楼大厅开了间房。

那位登记信息开房的前台小姐姐似乎不怎么熟练,反复问了他三次顾念的“念”是哪个“念”,然后还在递房卡给他时不小心把卡摔到地上。

顾念按照前台小姐姐报给他的房间号搭上电梯,走了一小段走廊,然后左拐,经过两间房时,再右拐,然后走到倒数第二间房,在“404”房间的门外停下,他将房卡按到感应器上,然而熟悉的“滴”的一声并没有响起。

怎么回事?难道是他把卡放错位置了?顾念认真观察了会,都没看出什么端倪。

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原来每一扇门都不简单,他想了又想,他猜了又猜,酒店门的秘密还真奇怪。

若是在平时他肯定早下楼去问问服务生是怎么回事了,不过那天他恰好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事,所以又继续研究起来,他甚至连门框都摸了一遍,没发现还什么卡槽,也没找到什么其它感应装置。

就在他想继续探究门把手是否可能藏有什么终极秘密时,突然“砰”的一声,他被人一把掼到门上,手里的门卡也应声而掉。

“你在这里做什么?”

来人是一位声音极好听的青年,顾念被死死按着,脸与大门亲密接触,他完全看不到青年的脸,只觉得他应该很高,因为走廊上的壁灯照在他身上投出来的影子都被他高了一大截。

“你快放手!你¥#%¥按着我干嘛?!”顾念右手被擒着反剪在身后,他的肩膀被另一只大手死死按着抵在坚硬的木门上,肩上传来阵阵疼痛,让他倒吸好几口凉气。

青年捉住他漆黑的头发,逼得他不得不侧转过头,顾念这才看到青年高挺的鼻梁上架幅装B利器金丝框眼镜,看起来人模狗样的。

“那里有摄像头,你看到了吗?”青年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往走廊角落里那闪着红点的摄像头看去。

“废话!这种地方当然有摄像头!我又不瞎!为什么看不到?”顾念头向后撞,摆脱了青年按在他后脑的手,不过他肩膀还是被紧紧摁在门上,完全动弹不得。

青年浓黑眉宇微微蹙起,似乎不理解他为什么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噢,原来你不瞎啊,那是你头脑不好,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想入室偷窃的话,你这技术还是算了吧。”青年手臂一转,顾念被他推着摔向一边,不过顾念反应很快,趔趄两步就站稳了。

青年用冷淡又蕴含着不屑的眼光扫了地上的房卡一眼,然后慢条斯理地拿出一条浅蓝色暗纹手帕,再慢条斯理蹲下身,再像电影慢动作一样缓慢地捡起房卡。

他端详着上面的图案字样,一丝疑惑闪过脸庞,但很快他冷哼一声,“呵,开锁技术不行,你这伪装的房卡倒是弄得挺像。”

顾念:#@¥%=&*!!!

顾念简直不知道眼前的傻逼是怎样做到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的,“你是不是有病?这是我的房间!”

说完,顾念冲到青年身前,猛地出手对准他腹部就是狠狠一拳,青年没想到顾念会突然出击,他原本正一脸怀疑地看着房卡,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