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受到刺激的当属被向慕寒长度惊人的大鸡巴捅得震颤不已的花穴,向慕寒的阴茎又粗且长,捣干得又深又重,他像打桩机一般一次一次怼开子宫那小圆环似的宫口。

玉门一开,淫水激荡,哗啦下淌流下来包裹住向慕寒硬梆梆的大屌,硕大的柱身被兜头一淋,气血上涌,更是涨大了一圈,把顾念吓得脸色苍白,开始哭着求饶。

“乖,不疼的,我轻一点,别哭了……”

向慕寒的攻势由狂风骤雨而变得轻缓温柔,但他凭借着那日渐娴熟的肏穴技巧,让顾念历经着高潮的销魂感不减反增。快感化身汹涌海浪,接连不断地朝顾念袭来。

每袭击一次,顾念的小玉茎就不经叨扰地射出一次浓精,最后他像一棵失了水分的小豆芽一般软软倚在向慕寒身上,“慕、慕寒,我要死掉了……嗯啊啊,求求你,快点射给我呜呜呜……”

本章有彩蛋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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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内容:凌晨醒来,清冷队长发觉顾念跪在他双腿之间,手捧阴囊,吮咬龟头,舔吸大屌,他抑制不住起身扣住顾念后脑,奋力冲刺,深喉爆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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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白天开车的时候,向慕寒用手指捅肏顾念花穴的事祁君遥是知道的。和常玉卓邓宜欣所不同的是,他因为拥有双异能,故此五感会比常人及一般异能者更加敏锐。

所以在顾念被向慕寒带回来的第一个晚上,即使中间隔着一间邓宜欣的卧室,他还是能把顾念像愉悦又像是痛苦的呻吟听得一清二楚。

顾念那小猫叫春似的吟叫,到底是欢愉着的,还是痛苦着的?

因为从未做过那种事,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答案。他被顾念的叫床声吵得整夜睡不着,后来顾念或许是叫累了,半夜起来打水喝。

“做那种事,很舒服吗?”他听到自己用清冷淡漠的嗓音问道,那副作派就像一个穷根溯源的老学究。

顾念那时的表情诧异不已,又惊又怕。

夜深露重,半夜时分,隐隐听到胯部之下传来细碎的声响。

戒备心很重的祁君遥蓦然睁开眼来,像是发现他醒了,跪伏在他腿间的少年炸了一身毛,像只受惊过度的布偶猫。

布偶猫伸出了他的爪子,不,是顾念伸出了他的手,轻轻撸动着祁君遥大屌的根部,力度不算重,但那布满青筋的包皮却被他上下滑动的手捋得翻动着,血脉偾张。

“走开!”祁君遥的大鸡巴硬到不能再硬,涨大充血,可他的脸却一如既往的冷,他抬起长腿想用脚尖将顾念踹开。

明明才见过几次面,这个少年就恬不知耻地给他咬鸡巴,他想他没用“滚”这个字就已经很能表示他的涵养了。

“嗯唔……”像是料到他会有这个反应一般,顾念张开樱红唇瓣,向下俯身,一口含住祁君遥鹅蛋般圆润的龟头。

舌尖顺着早已分泌出黏液的龟头一寸一寸描摹着,深红的前端越来越肿胀,本来就滑腻的表皮经顾念津液一浸泡,更是变得滑不溜秋起来。

祁君遥早已情动,但他自恃为自制力很好,他坐起身来,还是想伸手推开顾念。

就在这时,他脑海中莫名浮现出前几天他问顾念的话,“做那种事很舒服吗?”

欲想知道结果如何,何不亲身体验一番?何况是少年先不要脸贴上来的,又不是他强迫的少年。

这样一想,他本想推开顾念肩膀的手,改而向上一滑,变成了扣住顾念后脑勺的姿势。

少年像舔冰棍一样,舌尖顺着他的柱身刷上来再刷下去,这口交技巧实在是不怎么样,祁君遥被他这种玩闹似的情趣弄得很是不耐。

“不是想勾引我吗?那就用力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