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薛平宇忽然贱兮兮的对杜恒说:“杜恒,咱们别吃这个饭局了,直接走行不?”
杜恒笑了,柳荣有些困惑,“你们不是被我父亲邀请来做客的吗?要走吗?”
薛平宇翘着二郎腿,“是被你爹邀请的,不过我其实是想来看看你好不好,顺便杜恒也要亲口告诉你他考校的结果。现在该说的都说了,饭局就只剩下没意思了。”
杜恒对柳荣说,“世子爷最近整顿军务确实辛苦,其实晚宴一般油腻难克化,反倒更累。”
“好的,我理解了。”柳荣想,现在让薛平宇留下来吃饭,就好像加班一样了累了,当然能躲就躲了,“但是你们这么直接走不合适吧?”
“合适不合适这种事,关键看自己在不在乎这些虚礼。我薛平宇在官场,最后靠的是真本事,并不是饭局。”
薛平宇说完,扭头对杜恒说“杜恒,看你的了”。
然后杜恒在柳荣惊讶的眼中,直接走到凉亭外,喊道“来人呀,世子爷不舒服”
薛平宇的侍卫马上来了,柳才也紧跟着来了,杜恒对柳才行礼,“世子爷这些日子操持军务,有些劳累过度,昨夜又吃坏了肚子,现在头晕腹痛……”
柳才马上走到凉亭,“世子爷,可要下官为你叫大夫?”
薛平宇有气无力的挥手,“不用了,杜恒就懂医术的”
杜恒在边上说,“世子爷明日还要去军营,所以今晚多休息一下,吃一副安神合胃的药即可”
薛平宇虚弱的站起来,抱拳道歉,“真过意不去,柳大人,今天要扫你兴了,莫要怪罪。”
“世子爷哪里话,您的身体要紧。”
于是随身侍卫,直接将薛平宇扶着走了。柳才一路小心的在后面叮嘱着,薛平宇“虚弱的”回应着。
柳荣在后面叹为观止,当官真不容易呀,还得会装病。
晚上,王氏与柳才商量进京的安排,打算顺便看个宅子。商议后,王氏忽然说:王管事今天看世子爷和荣丫头,在凉亭里聊天,两人似乎很亲热?
柳才:“这话可不要随便说!”
“怎么不能随便说!你想想,今天世子爷真的是来吃你这顿饭吗?不是!是来看荣丫头的的,看完就装病走的。而世子爷来看荣丫头,也不是头一次了!”
柳才捋着胡须,“确实有可能,不过当时杜家庄的那个杜恒也在”
“那还不是世子爷的人,留着做个幌子。我看世子爷不止是对荣丫头有意思。荣丫头敢替世子爷藏证人,估计两人早就不清不楚了,可怜我兰儿被姐妹抢了男人。”
“胡说!咱们是什么人家,慎言!”
王氏也委屈了,“那你说说兰儿的修养和相貌,哪里不如荣丫头了,世子爷可曾对兰儿有一丝关注!还不是荣丫头一次次到街上,和世子爷相遇,早就勾搭上了。而在街上勾人,她们母女有经验,当初叶氏不就是这么进了府吗?”
柳才被问戳到心亏的地方,气的拍桌子,“这么多年了你还翻旧账,再说当时叶眉和我可是什么都没做!”
王氏胸口起伏着,显然是气坏了。柳才想了想,觉得自己是男人,还是要大度,“夫人,前两天咱们也商定了,这侯府后宅水太深,世子爷与侯爷夫人母子不合,咱们本就不打算将兰儿嫁过去了。我现在要升官了,兰儿跟着到咱们到京里,有的是大好青年,何必掺和侯府后院的恩怨。再说荣丫头嫁给世子爷,最多是个宠妾,我们不用兰儿受委屈,还能有侯府这门亲戚,有什么不好的。”
王氏这些年,也理解柳才的品性,从不出去喝花酒,俸禄也不乱花,都是交给自己。王氏劝自己要识大体,不要闹大了,缓了一会说,“老爷说的是,我现在也不拦着荣丫头出去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