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打劫后就凭空消失了。我想着胡守备二十年前有剿匪的经验,而且人马也比县衙多很多了。”

哼,恐怕又是故技重施,找不到贼人是因为他们有一层保护皮,而货物恐怕就在他们手里,当然能给你交回一大半的货物了。

柳荣觉得膝盖很疼,但是忍着,“父亲,现在看来这胡家有权有势,且手眼通天,又前途无限,那么他们为什么一定要娶女儿呢?”

“这……”柳才发现,自己真的没深入想过这个问题

“难道是胡夏对我一往情深?女儿什么姿色自己清楚,又不是倾国倾城,而且是庶出,这胡家图什么?”

柳荣跪着膝行几步(大爷的,好疼呀),跪在柳才脚边,将手放在柳才的腿上,抬起头仰视柳才,“父亲,如果胡府犯下了滔天的罪恶,就算女儿是庶出,也会连累到柳家。那么胡家拉上在京诚树大根深柳家,是不是一个好算计?”

柳才低着头,听柳荣说完这几句,出了一身冷汗,随即想到,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何况是庶出,就算胡柴这人真的贪污军饷滥用私营,最多就是罢官,不再往来,影响也不大。

柳才思索一下,安慰道:“胡柴确实有些毛病,不过官场上,哪有没问题的。你嫁过去,若是胡家失势,我自然会补贴你的。”

呵呵,所以我是可以舍弃的对吗?只怕胡家才早就想好了。

“父亲,女儿是庶女,出嫁后毕竟就算别人家的人了,自然不敢再让父母挂念。若胡家的罪只是摘了乌纱帽,那么父亲和柳家族亲无须为此奔波。可,要是杀头且株连的大罪呢?如果胡家在杀头的罪名前,死死咬住柳家不放,那么为了大哥,以及柳家其他男儿的前途,只能拼死相救吧,这恐怕才是胡柴的打算!”

“杀头的大罪?荣丫头,你可是听到了什么?”

柳荣就等这句,沉吟了一下,“女儿在侯府,不小心听到世子爷和人聊天,说胡柴的心腹,那个马副官,以前就是杀人越货的土匪。”现在还不能将杜恒推出来,只能用薛平宇的名头了。

柳才手里的茶碗险些扔出去,他将柳荣拉起来,“你此话当真?”。

因为跪了太久,柳荣感觉自己站不直了,“我是偷听到的,不敢欺瞒父亲,不过我也没敢和世子爷当面核对。而且世子爷最近真的特别忙,早出晚归的,似乎在安排什么”。

真真假假的说,起疑就好了。

“父亲,如果世子爷说的是真的,那批茶叶,马军爷就真能交回来,还能轻松的找到几个贼人……”

官匪勾结,可是滔天的大罪呀!“荣丫头,这件事你和谁都别说。为父这几天答应了马大人去搜查刺杀她的女人,会有些接触,我会留意的。”

是要找巧姑吗?

柳荣知道再说反倒不好,行礼告辞,就在她要走到门口的时候,柳才忽然叫住她:“荣丫头,多亏了你,如果这事情是真的,你就是救了为父,也救了你大哥。”

“一家人,这是我应该做的”,呵呵,所以我没关系是吗?如果不是干系重大到影响到你和柳封,我还是得嫁过去吗?

“荣儿,为父明天命人悄悄查阅卷宗,有发现我会再和你说。”

好!这已经比预想的局面好了。柳荣真诚的笑了,“谢谢父亲,父亲早些休息。”

然而第二天,柳荣发现阿丑和严婆子还是守在叶院门后,自己又被禁足了?!估计是王氏决定的。她不知道的是,柳才并没有将与柳荣的对话告诉王氏。

而王氏以为柳荣是不想嫁给胡夏闹脾气,再加上最近她一直为侯府的亲事心烦,不希望柳荣再添乱,干脆让她好好准备嫁妆。

柳荣也不着急,回到房子里,想着昨天柳才说要给马老三搜捕一个女人,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