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讲讲好吗?”
杜恒站起来,端起旁边的竹筒一饮而尽,“这首诗是说,外面开着牵牛花,我们在屋里喝酒。其实不要烦恼,哪怕是没人赏识,也不是什么。”
“嗯嗯,经过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这首词真好听”
“杜恒,你学问这么好,不读书不可惜吗?”柳荣不仅好奇,也想知道更多。
“三姑娘过奖了。我一直喜欢花花草草,所以与花草有关的诗词就熟悉写,而考试的话,我不是那么擅长”
柳荣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杜恒,我在东街章先生的书铺买了庡?一本《草药集》,还有插图,都是你抄的吧。”
“是,让三姑娘见笑了”
“你写的字真好看画也不错,我一直照着学呢?不过我学的不好。”
“哪里,三姑娘的字透着一份赤诚和坚韧。我也在彩云坊见过三姑娘的刺绣,栩栩如生”。
柳荣忽然哈哈笑起来,“咱们这样相互吹捧,真的好吗?”
杜恒也笑了,他将装水的竹筒挂在腰间,“三姑娘,我昨天说要给你薄荷茶,请稍后,我回去拿?”
“不用了,我和你一起,正好还有事情要说”柳荣不想再被打断。
于是两人一起往杜恒住的下人的院子走。
“杜恒,能告诉我你和胡夏的恩怨吗?你是因为这个不读书了吗?”柳荣直接问。
杜恒转过身,“本来我和胡夏在县学书院,谁都不理谁,但是去年秋天,我看到胡夏和一位军官,在殴打一个妇人,那妇人浑身是血,就要被打死了。我就上去问了一句,等他们停下来,带着那妇人去看大夫。这就得罪了胡夏。他一开始是在书院里暗搓搓的捣乱,后来就找人将我打伤了。我错过了秀才的考试,而且我也怕胡家继续不依不饶,于是就退学了。”
“这人这么嚣张,你可以去官府告他呀!”柳荣说完忽然有些心虚,柳才并不是个刚正不阿的官,会不会杜恒告了也没办法解决?
“就算告官,也会牵扯进更多人。我父母都为此担惊受怕”。
看到柳荣眼睛里的不平和担心,杜恒顿了一下说:“其实我从小就喜欢种花养花,也在医馆当过伙计,所以不读书也没关系,有个手艺养活自己。再说,我对科举也不是很擅长。”
真的吗?这不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时代,而且已经考上童生了,就算不是状元之才,能中个秀才也算是有功名在身了。
就在柳荣困惑不解时,杜恒递过来一包东西,“三姑娘,这是薄荷茶。”
柳荣接过来,还想继续聊,杜恒却拱手道:“三姑娘见谅,我还有事,请三姑娘自便”。
柳荣拿着薄荷茶,一边往回走,一边思考杜恒刚才的讲述的事情,似乎有很多不连贯的地方,他在隐瞒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