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模糊的问,“薛大人,小人不懂。”
薛平宇不紧不慢的说,“你想,如果你家少爷是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下毒,那么你这小厮就有保护不周的责任。那个女人是谁,哪来的,你还能找到指认出来吗、你有证据吗……这些都是问题,到时候郡王押着你去搜人定罪,我可不管。而京城这么大,歌姬近千人,你要是找不到,我也不管。”
小厮慢慢回味,觉得薛平宇说的太有道理了,自己何苦给自己找不自在,那个歌姬也许就想和少爷搭讪,而少爷自己也想着勾搭人家,至于这叼着花中了毒,还是纯属意外的更好。
小厮想明白,又跪下对薛平宇说,“薛大人,刚才是我说错了。少爷就是自己中的毒。哪有什么女人下毒。”薛平宇笑了,点了点头,“行了,俗话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会儿我和你一起回郡王府”。
小厮自己脑补,薛大人负责园子巡逻,也不希望是有人下毒,那样薛大人也要跟着奔波还要担责任。嗯,我打死不能说有个声音嘶哑的歌姬这个茬,不给自己添乱,也别得罪薛大人。
这边谈完话,大夫就请来了,因为薛平宇派去的禁军直接说是夹竹桃中毒,大夫直接带了相关的药来,几人撬开谢子强的嘴,薛平宇趁机将他嘴里的一点夹竹桃树枝拽了出来,药丸填进去,又灌了水。
谢子强脸色苍白,呼吸微弱,而郡王府的人也来到了。
大夫擦了擦汗,“还好发现的早,要不然谢少爷就没救了。现在命是保住了,就怕伤了脏器……”
柳荣正在屋子里洗脸,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嘈杂的声音,王氏柳才他们回来了吗?
柳荣擦了擦脸,又端起茶壶直接对嘴灌了几口,才来到客厅,“父亲母亲,大哥二姐,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柳才一坐下来,也喝了口茶,“哎,真是多事之秋,那谢子强居然在游园的时候中毒了。薛平宇让人传开来,说园子里有一种花是剧毒,告知大家要小心,而出了这样的事情,大家也都没有兴致了,也就散了。”
“哦,谢子强居然中毒了!”柳荣明显的高兴了,押着嘴角想笑。
柳才好笑的看了她一眼,“可能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按照薛平宇世子的说法,是他刚入禁军的时候不好好学习,识别不出有毒的花草,还叼在嘴里,就中毒了……荣丫头,你在自家人面前笑笑就好了,出去可千万别喜怒形之于色,切记切记!”
“嗯嗯,女儿记住了。”柳荣收敛了表情,低头站着。
王氏看着柳荣一会儿,“荣丫头,你今天晚上可是一直在房间里?”
柳荣抬头,“回母亲,我绣了会花觉得闷,就出去走了一圈。回来正想着休息,您和父亲还有兄长姐妹就回来了。”
王氏看柳荣头发都放了下来,脸上是刚刚擦洗过的样子,看来是真的,然后摇头劝自己,荣丫头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跑道东湖园子去给谢子强下毒,自己估计是想太多了。
几人略议论了一下,就各自回屋洗漱了。
柳荣回到房间,重新洗漱,慢慢坐在床头,沉思起来谢子强的毒,是他自己作死,但是是她引导的。因为那个声音嘶哑的歌姬,就是柳荣。
自从昨天从东湖公园回来,柳荣就将自己关在房间中,练习梳头、练习抱着琵琶的仪态、练习穿衣和化妆,最后打扮好,只看见黛眉入鬓、眉眼如画,垂着眼睛的时候,有股子风情。
然后柳荣请来柳兰,教自己拨弄琵琶,时间紧,不学任何曲子,只求拨弄一下有个样子就行。
最后,柳荣知道自己没有变声的本事,更没有柯南的变声器,所以只能从昨天到今天不停的吃辣椒喝咸菜汤,然后不停的一个人念诗说话,而且就是不喝水,生生的将嗓子弄的嘶哑了,今晚出去再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