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什么,他们将婚期都定了,我这不是光是为了帮你,也是为了救我自己。你们不如想想看,怎么用这几天功夫,分头行事,营造出最好的局面。”

薛平宇毕竟上过战场又在官场多年,一拍桌子说:“行!柳荣你争取这几天,我先稳住军营,看能不能按住马老三的几个亲随,再联系京城的右将军、左将军、冀州府尹和大理寺,他柴胡有人,却不知道小爷我要找人的话,只会比他更多更有来头。”

嗯嗯,官二代,真好用。

杜恒也稳了下来:“我去通知我爹和花二叔,再去找周铁嘴先生。”

“我从父亲这还得到两条新的消息。一是,如今京城的右将军是之前沧县的守备大人,目前和胡柴很亲近,还写信给我父亲劝说这门婚事”。

“这右将军我也打听过,并没有犯过大错,就是个和稀泥的主。被胡守备这些年送礼拉拢,这种人官场多了,我会应付。”薛平宇点头

柳荣点头,“二是,今年二月份,在大行山脚下,有位茶商被山贼打劫了银钱和货物,县衙捕快都尽力了,可是这几个月也搜不到蛛丝马迹。这茶商与京城权贵认识,这件事如果办不好,他会被上峰责罚。而马老三信誓旦旦的说守备军能在一个月剿灭贼人并找回一半的货物。这才拿捏住我爹,暂时答应了我和胡夏的亲事。”。

“又来这一手!马老三真是贼性不改!不过你爹办案一般,捂住案子的本事倒是不错。”薛平宇发现柳荣并不是很认可自己的父亲,所以说话也就不客气了。而想到柳荣和父母的关系,薛平宇忽然觉得,自己不那么寂寞了。

杜恒想了想:“是有这件事,二月底的时候,我听老大夫说,有个茶老板受了伤,被家仆抬着过来医治,治好后打听了沧县的情况,就走了。因为那个茶老板很喜欢我放在药铺的花茶,说再来沧县的时候会来找我。我会问问老大夫,看能否和这位茶商联系上。”

几人商量定后,眼下是怎么出去。

薛平宇迈着四方步出了医馆,吩咐阿七将马车赶来,然后对着那小军官说:“辛苦兄弟了,等着我醒来,还请等我坐马车走了,几位再进去搜查。而这回春堂在沧县颇有威望,还请不要扰民。咱们当兵的,可不能耍横。”领头的虽然被马良吩咐务必仔细搜,却也不敢得罪薛平宇,只得拱手称是。

薛平宇的马车很豪华,也很大,一来了就将医馆门给堵死了,几个当兵的和衙役只能后退几步靠边站,薛平宇举步正要蹬车,忽然回头对阿七说,“哎呀,阿七,我将大夫开的药忘在屋里了,你赶紧去拿,找两个伙计帮你,别拿错了”。阿七会意的走进去。

薛平宇则走到几个当兵的面前,亲切的问,“几位兄弟家是哪的呀”“哦,参军几年了?”

几人有些受宠若惊,毕竟在这沧县地面上,世子爷算是最尊贵的人了。不知不觉就聊起来了,然后隐约看着阿七跟着两个伙计一起过来。

但是世子爷长得高大威猛,正好挡住,还有豪华的马车堵着视线,几人也没看清楚。世子爷道了一声辛苦了,就上了马车,阿七驾车走了。几人连忙进去搜寻,却没有任何收获。

马车上,柳荣拉着杜巧的手,安慰她“现在我们坐车去我家,我会保护你的。”

但是柳荣自己还有些紧张,自己开会盘思路还行,而这堂而皇之的行事,薛平宇是真的厉害,于是由衷的赞叹。“世子爷好气度,大人物呀!”

薛平宇露出得以的笑容,不过紧跟着问,“医馆是出来了,问题是县衙后院怎么进?能走大门吗?还是后门?”毕竟是县衙内宅,各个门也有人吧?

柳荣笑着看了眼杜恒,“这就需要借你肩膀一用了”,杜恒马上会意。

马车赶到小巷子,停在槐树低下,薛平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