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寒很瘦,摸上去全是骨头,亓官婉清就着苏以寒趴在她腿上的姿势,揉了揉她紧实的臀肉,又捏着她的脸强迫她抬头。
这个姿势其实很难受,苏以寒跪在亓官婉清边上,身子趴在亓官婉清腿上,又要被迫抬头,腰就不得不塌下去,对于一个柔韧性不好的人来说,真的很难受。
可苏以寒也只是咬着唇,没有出声。
距离第一次见苏以寒也有一个多月了,现下看来,脸上还是长了些肉的。
亓官婉清低头,看着被控制在她手中的苏以寒,可能是在孤儿院养成的习惯,即便是跟了亓官婉清,却依旧不修边幅,长发被她随意地扎在脑后,已经有些松散了,几缕发丝滑落了出来。
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了灰,被泪水画出了一道清晰的痕迹。
亓官婉清让苏以寒跪立起来,双手放于胸前半握着,复又趴下去。
腰部塌陷,屁股高高撅起来。苏以寒一开始不解,直到亓官婉清像撸猫一样抚摸着她的头发从上往下,苏以寒立马就反应了过来,酸奶就是这样的,趴在亓官婉清怀里,被亓官婉清轻轻地抚弄着。
脸上瞬间就红了一片,她害羞了。
而与之不同的虞如冰,则是羡慕地看着苏以寒。
许是年岁太长了,虞如冰与亓官婉清两人一起长大,渐渐地,亓官婉清就对她没了新鲜感。
这是一个很悲哀的事情,16岁那年,亓官婉清要回钧云府,虞如冰在当时有一个选择的机会,要不要离开父母,跟着亓官婉清去到万里之外的钧云府。
命运的齿轮似乎从那个时候就开始转动了,虞如冰拜别了父母,毅然决然跟着亓官婉清,就到了现在,十来年的时间里,虞如冰早已把亓官婉清当做了心里最重要的的人,当然,她从来不敢说出口。
心乱了,身子自然就稳不住了。
原本抓握在身后的手松了开来,身子也塌了下去。
亓官婉清看了她一眼,抬脚在她膝盖上轻轻踢了一下,“跪不住了?”
虞如冰立马回神,重新跪好:“不……”
可那双眼睛却还是忍不住去看向亓官婉清怀里的苏以寒,苏以寒因为害羞,正埋头坐在亓官婉清怀里,在虞如冰看来,便就更加讽刺了。
她闭了一下眼睛,复又睁开,看着亓官婉清,道:“主人,奴隶多次惹主人不快,请主人责罚。”
亓官婉清笑了一声,手指在苏以寒下巴上挠了两下,闹得苏以寒缩了缩脖子,她才道:“少不了你的。”
虞如冰知道这顿罚是少不了的,可她没想到,执行人是苏以寒。
苏以寒也愣愣地站在那里,看着桌上放着的戒尺,又看看亓官婉清,“我……我不行……”
亓官婉清坐在沙发上,朝她勾勾手。
苏以寒走过来,乖觉地跪下,便见亓官婉清拿起桌上的戒尺,“伸手。”她道。
苏以寒颤巍巍地张开手,“啪!”毫不留情的一下,苏以寒瞬间麻了半条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