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操完她老公不久,我尚且心怀些许愧意,与柳越视线相汇的瞬间,我轻咳一声迅速移开目光。
可柳越却直直盯着我,我余光瞥见她脸上还是维持着往常端庄得体的优雅笑意,她轻声朝我的方向缓缓开口:“你碰过他了。”
“咳……我,我……你把严峰用链子绑在床上,我为了帮他解开,当然难免会,会产生一些肢体上的触碰了。”柳越的话令我十分震惊,我不知道我对严峰做的事她知道多少,只能硬着头皮,虚张声势地为自己申辩。
耳边传来柳越的轻笑,我听见高跟鞋踏在地板上的清脆声响,柳越离我越来越近了。
“你碰过他了。”柳越言笑晏晏地站在我身前,她上半身朝我倾斜,过近的距离让我能轻而易举地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雪松香,她贴近我的耳朵温柔地细语道:“我老婆操起来爽吗?”
“你说什……啊啊!!!”
苦主冲冠为人夫,黄毛命丧黄泉路
我压根没想过柳越敢在警局对我动手!
就在我为她的话分神之际,她突然双手猛力扳住我的头往下压,膝盖一提便精准无误地砸中我的面部!我当时就感觉我的鼻梁被她撞断了!
我隐约间听见耳旁有他人的惊呼,可我脑子只响起一阵被重击后的嗡鸣,根本无力辨别是谁说了什么。
而柳越并未因此就放过我,她大力抓着我的头发,一下一下将我往调解室里沉重的木桌上照死了撞,她力气大得骇人,我在她手中根本就挣脱不了,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两声变了调的哀嚎。
我的额头剧痛无比,有种头骨都被撞碎了的恐怖错觉,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往下滑落进我的眼睛,我拼命睁开双眼却只能看见眼前一片血红:“救、救命救命啊!救命啊!”我控制不住地惊恐大叫。
“我在问你呢,”柳越温吞悠然的声音夹在周围人纷乱的喊叫中显得格外刺耳,“我老婆操起来爽不爽?回答我,说话啊”
伴随着她句尾上扬语调的终止,我眼睁睁地看着坚硬的木质桌角离我的眼球越来越近,那一刻时间好像变慢了,我清晰地知道这一击若是真的撞上我可能真的会死。死亡化作巨大的阴影笼罩住了我,我不由绝望地闭紧双眼……
然而预想中的尖锐疼痛并没有袭来,我只感到额头撞上了某种相对柔软而温暖的东西上,虽然依旧疼痛,但却并不致命。
后脑勺一阵发紧,我被柳越揪着头发猛地提了起来。在肾上腺素的作用下,我重新睁开双眼获得了视野,只见严峰赫然站在我身前,而他的手正手心朝上地挡在桌角前,有血液从他手背滑落。
严峰满脸怒意,大步流星朝我走来,我呆呆地望着他,可他却并未将目光放在我身上。我看到他举起右手越过了我,紧接着一记清脆的巴掌声从我脑后响起。
“柳越!你闹够了没有!”
严峰的怒斥使得柳越终于停下了所有的暴行,有人蜂拥至我的身边,将我从柳越手中救下,直到此时我才发现调解室不知何时冲进来了好几个警察,而门外也聚集了数张陌生面孔在那探头探脑地看热闹。
不知道柳越对我的施暴具体持续了多长时间,我只感觉被她殴打的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在警察的搀扶下我气喘吁吁地坐在椅子上,只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也让如今的我感到天旋地转。
有两个警察控制住了柳越,将她双手后缚用手铐拷住,而柳越却并没做任何挣扎,乖顺得不可思议,只是她的头却始终维持着刚刚被严峰一巴掌打偏的角度。
不等胸膛的气喘匀,我便迫不及待开口:“柳越,你等着……我会让我的律师起诉你,我告诉你,这事儿我绝对不会接受任何形式的私了!”
“呵呵……”柳越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