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巴碎,给易南川洗头发时总是念叨个不停,一来二去两人便熟悉了。绿毛兢兢业业当了三年学徒,终于有资格给客人剪发,显然,易南川首当其冲。
那是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那时绿毛还染着一头黄毛,哭天喊地死乞白赖求易南川染个头发,说他保证只搞个低调的颜色,练练手。
易南川一时心软,同意了。
事后,顶着一头‘低调’发色的易南川险些忍不住要砸场子。
没过几天,染了灰发的易南川就被越城领回家,干上了名为‘包养’实则谈恋爱的勾当。
……
“易哥,想换个什么发型?”
“短寸。”
恍若未闻,“剪个飞机头?肯定又酷又帅。”
磨牙,“短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