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伤地收回了爪子。 眼前的男人用拙劣且不真挚的演技浮夸地表现着自己的委屈,即便如此,易南川还是心软了。 他不自在地抓抓头发,轻声说,“我弟生病了,听上去挺严重,我得去看看。” “亲弟弟?” “同母异父。” “哪家医院,我开车载你过去。” “我自己去就行。” 越城到洗手池边摁了洗手液,仔仔细细搓满泡泡洗干净手,走到易南川旁边搭着他的肩膀把人往外面带,语气不容置喙,“我送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