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在持续不断的摩擦中堆积到临界点,濒临爆发。
“越城……啊……求你……嗯!啊!”发抖着手指搭在越城的手腕上,“松开,鸡巴松开,嗯,我射不出来……”
抬头,亲一下男人坚硬的下巴,颤抖地伸出舌头舔弄他的唇角,喘息着撬开他的牙齿,讨好地舔弄吮吸对方的舌头。易南川眼角涌出被刺激过度而产生的生理泪水,鼻尖泛红,带着哭腔一边亲吻越城,一边断断续续地低吟。
尿道和阴茎的双重快感让易南川逐渐失去理智,即便无法顺畅的射精,他仍然沉浸其中,阴茎在越城的手掌中挺送,马眼紧紧绞住棉棒,在高潮的边缘崩溃。
越城猛地抽出棉棒,束缚在根部的纱布。
易南川啜泣着弹动腰部,精液却不是预想中的那样猛烈的喷射而出,猩红的马眼张合着,先是涌出大量透明的液体,接着一小股一小股地流出稀疏的淡白色精液,本该瞬间攀登到顶峰的高潮被无限延长,强烈而持久,痛苦又欢愉地折磨着他。
这次射精足足持续了三分钟,易南川才被越城缓缓的套弄着,挤干净最后一滴精液。
地板上湿漉漉地一滩,全是他流出来的体液。
易南川双眼失神,脱力地瘫软在越城怀里,紧绷过度地肌肉轻微抽搐。
越城把棉棒扔到一边,搂着他亲了亲,“爽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