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城用柔软的医用纱布紧紧捆住了他的阴茎根部。淡色的柱身委屈地挺动两下,却无济于事。
“你……要干什么,啊哈……不要……碰!”
“为什么不碰?”揉捏着柔软的囊袋,“你不是很饥渴吗?”
“什么叫做……啊,我……啊,饥渴……嗯哼!”易南川闷哼着,弓着背难耐的喘息,“你这分明时蓄谋已久……啊哈!太紧……了……呜,痛!”
“不痛,你是爽。”
易南川昂着脑袋,手搭在越城来回撸动的手臂上,欲拒还迎又进退两难。
被束缚住的阴茎因为充血变得更加敏感,却又因为无法舒爽的涌出精液,难耐磨人地颤动着。
拇指抹掉一股接一股亢奋流出的前列腺液,指甲刮了一下马眼,怀里的人立刻嘶哑着呻吟,在强烈的刺激中蜷缩起腹部。
越城叼住他颈后的软肉,吮吸出一个淡淡的吻痕。
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取出从医院顺来的医用棉签,抽出一根棉棒在湿漉漉的龟头上轻蹭,白色的棉头很快被润湿。
意识到越城打算做些酥麻,易南川惊恐地开始挣扎想逃,却被越城的手臂死死卡在怀里逃脱无能。
“越城……我不可以……不行的呃!”
“南川,别怕,放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