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姝玉也不知这一晚,被男人灌了多少次阳精。

只最后一次,严锋射完时,那穴儿已肿得能将男人的精水锁住不漏,她也只能躺在床上无力地小口喘息,模样着实可怜。

晨曦已至,很快下人们就将晨起。

严锋纵使舍不得放开床上的小女人,但还是捡了衣服给她穿上,将她送回了隔壁院子严宝儿的房间。

严宝儿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小杏儿睡了一夜地板,也还没醒。

严锋将赵姝玉放到严宝儿的身旁,离开时,他看着她,用手轻轻拨了拨她颊侧的乱发。

她也睁着一双水汪汪的葡萄眼看着他。

两人无话,没有那些个要死要活愤恨纠缠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