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冬柔声问,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他不回答,只是一只手掐紧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后颈开始主导这个吻,凶悍又强势,开着窗,氧气却变得稀薄。
阮冬却不退缩,小心翼翼地回应着,一只手攀附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死死捏着他的衣服,将衬衫揉皱一小角。
阮冬有些喘不过气,不断后退,微靠着窗台腰卡在窗槛上承受这个吻。
“陈征……”
忽地他放开她,可还未有喘息的机会,她就被转了个身压到一旁墙上,双手被往上推,他又附了上来。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两人衣服一件件丢在地上,堆叠在一起,空气变得稀薄,分不清是谁的呼吸更紊乱急促。
陈征将身下人贯穿的那一刻,他才知道什么是一刻千金。
“嗯……陈征……”
女人的额发被汗水浸湿,小脸微微仰起,脖子上的青筋都绽了出来,她掐紧了他的胳膊,语调轻盈婉转,不知是承受了几分痛苦。
“疼吗?”
阮冬蹙紧了眉头,却摇头,只是死死拽着他。
陈征终是减慢了冲撞的速度,俯下身细细地吮吻着她的唇,象是抚慰,又象是动情时刻难得的体恤。
“唔……要我……陈征……”
认。
此刻要他的命他也认了。
他想沉沦,想坠落,想拉着她跳下深渊万劫不复。
陈征靠在床头搂着阮冬,点了根事后烟,阮冬乖巧地趴在他怀里昏睡过去,呼吸浅浅,连睡觉都乖得不得了。
可是,那天之后,阮冬不再与陈征联系。
她走后,象是凭空消失。
她给他留的电话是座机。
再打过去接听的声音已经变成了个老头。
“阮冬?什么阮冬?没有!没有这个人!”
“都说了没有!不要再打过来了!烦不烦!”
“滚滚滚,不认识!”
……
电话被挂断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无情。
陈征消沉了一段时间,又回到了纵情声色的日子里,莺莺燕燕围绕在侧过得好不快活。
可是他再也见不得谁穿旗袍。
又些时日,他碰到了叶琬沂。
也是万景。
他出来透口气,就望见了另一个包厢里的叶琬沂。
显然是职场小白,被一堆男人轮到灌酒。
陈征司空见惯地点了根烟,可意识聚拢回来后,他又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是不是在哪见过?”
他问自己。
记忆中的人脸逐一划过,忽地浮现出
古镇那个女人。
“能不能给我借个火?”
陈征耳畔边忽地响起这句话。
可是那个女人留着短发,穿着普通的纯白T恤也难掩锋芒,干练又自信。
和眼前这个人,完全不一样。
陈征勾了勾唇,象是来了兴致,自言自语:“双胞胎?”
“征哥,看什么呢?”
“鬼。”
“……这大晚上的……”
“帮我查个人。”
陈征扬了扬下巴,宋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看见了醉酒的叶琬沂。
“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