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她耳垂,又说:“叶律师,让你吃药,是不是不太好?”
叶琬沂趁着他放松警惕赶忙把手收回来,搂住他的脖子吻上去,双脚勾上他的窄腰,化被动变主动,细细撩拨:“这样了,你不做不难受么?”
皮带扣解开,接着是裤子被丢下床,外头的雷声更响了,叶琬沂忽地眼睛一热,竟有点想哭。
她无比庆幸,她还能和他,重新有这样安稳的日子。
陈征没做什么前戏,直直捅了进去,叶琬沂感觉自己一瞬间被劈成两半,一下子她真哭了出来,轻轻地啜泣,带着呻吟,竟是别样的媚。
“啊……轻点……”
她拽住他的胳膊试图让陈征停下来,可这不上不下的,陈征也不好受,半截还晾在外头,肉壁无规律地绞缩,他差点交代在这儿。
陈征轻拍了下她的臀部,示意她放松,额角的汗珠直直掉落在她的胸上,带着骇人的烫,“别夹这么紧。”
手附上她的嫩乳,指间夹住她的一颗乳尖拨弄,另一颗被含在嘴里吮咬着,没一会儿,两颗粉樱桃都硬挺起来,底下的人浑身战栗,发出无措的呻吟。
“嗯……陈征……”
底下更湿了,陈征缓缓地继续推入,冲破那层薄膜的时候,他竟有些恍惚,“第一次,嗯?”
“啊嗯……好胀……太痛了……”
叶琬沂痛得痉挛,胡乱地扭动着腰,试图挣脱,却徒劳,陈征捞过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开始挺动腰身。
淫水不断分泌,夹杂着几缕血丝,顺着她的股间流下来,穴口撑开,被巨物填得满满当当,没几分钟,叶琬沂就缴械投降,陈征抽出来,她瞬间就像失禁了一般,不断地往外吐着水,大腿根部都止不住地颤抖。
陈征看着性器上亮晶晶的淫液和血丝,眸子更深了,还未等她缓过来,又抬起她的一条腿插了进去,奖励性的舔了舔她干涸的唇角:“叶律师,爽吗?”
叶琬沂想推开他,却软绵绵地,象是变成了欲拒还迎:“太痛了,我不做了。”
陈征一记深顶,问:“是吗?你夹我这么紧,真的不做吗?”
“哈啊……太……太凶了,啊啊啊……慢点……”